纪大了,正缺个人分担呢。”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董裕安话锋一转,想起廖桂山父子来时一副讨债模样,走时却眉开眼笑,心里难免犯嘀咕,便问周贤缘由。
周贤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自然明白其中关节。
他既花了一大笔银子留下徐青玉,便不想让她因此遭人嫉妒,在尺素楼寸步难行。
于是只笑着解释:“他们确实是来要那批布的钱,不过这事青玉已经解决了,咱们只要在一个月内凑齐给廖家的那一半棉布的银钱就行。”
董裕安一听,廖家还是要拿走一半,便有些急。
周贤叹了口气,无奈道:“息事宁人吧,真闹起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你也懂这个道理。”
董裕安不再反驳,转身下楼。
楼下,卢柳正在收拾行李。
他本想以退为进,没成想真得告假十天半月,心里七上八下。
从前他只是跟徐青玉赌气,可眼下他清楚尺素楼的财政状况,若是再赔掉那一半布匹的银子,楼里必定周转困难。
他连连叹气:“雪上加霜啊,不知咱们尺素楼熬不熬得过这一次危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