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想法子,离他远远的!
不能再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下去,这人心思深沉,实在可怖!
正思量间,听萧信说:“你昨日受了惊吓,今日好好歇一天,明日一道启程回京!”
陈婉清不假思索道:“大人出京必定有公务在身,我的马车行程慢,就不拖累大人行程了!”
萧信坐的端正,“你出京时,有白悯中护着尚可,可眼下,我有公务交办他....”
“你难道就这么上路?不怕再遇见土匪?”
陈婉清摇头,“我身边护卫身手不错,寻常土匪打不过的!”
萧信轻笑一声,“寻常土匪?”
“你也知道那些土匪不寻常?”
陈婉清一怔,抬眸看他,她说的,明明是后来杀出来的锦衣卫!
萧信眼眸黑深,定定的看着她:“你倒是胆子大,还敢以身入局,反猎他人!”
他知道了?陈婉清心里暗忖,他都知道些什么?
“不过是些乌合之众...”
乌合之众?
陈婉清蹙眉,他是说陈林两家护卫?
明明是精兵,只不过不比他手下锦衣卫装备精良,若无强弓压制,交起手来那些护卫未必会输给锦衣卫!
爹爹和姑父两人,手下怎么可能是无用之人?
陈婉清忿忿,为护卫们打抱不平,“若不是大人您的人,突然杀出来,用强弓压制,表兄他们未必会如此狼狈!”
萧信眼中忽然浮现笑意,语含歉意:“是我的不是,没约束好手下,打乱了你的计划。”
见他这般言语,陈婉清倒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萧信正色,“我问了你身边的人,你的谋划不错,跟着的人确实身手出众,也没出什么纰漏,若无意外,此刻也该顺利拿到口供。”
陈婉清屏息,静静等着他的下文。
萧信定定的看着她,声音低沉:“可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我若是你,就不会坐在马车中以身犯险!”
“该布好局,交由手下人去做!”
陈婉清若有所思,“我若不在其中,怎能诱人出手?”
萧信眼中一缕暗芒闪过,“实则虚之,虚则实之!”
“只要跟着你们的人,确信你在车队中,你大可金蝉脱壳,隐身幕后!”
“且那马车中埋下杀着,趁机反杀!”
陈婉清仍旧有疑惑,“这原本是我的私事,怎好只叫他们冒险?”
萧信神情无奈,微微摇头:“你是主,他们是仆,这些本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
“更何况,慈不掌兵!”
“还有,土匪下山,山上必定留的有人手,只将捉的人捆了,不端掉土匪窝,不等你们走出宁国府,必定再次被土匪围上!”
萧信面色冷沉,眼中锋芒尽显:“斩草要除根,方能不留后患!”
陈婉清越发惊讶,他在教自己做事....
端掉土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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