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眼中锋芒乍现。
一旁的大胡子道:“大人,您可看出这令牌是谁家的了?”
他目光隐隐兴奋,仿佛嗅到血腥气的苍蝇一般搓着手:“是不是等回了京,咱们就能抄上一家两家,好再发一笔横财了?”
“急什么?”萧信把玩着令牌,唇边带着一丝兴味盎然的笑,但眼神冷的毫无温度,“这个,可是一条大鱼,若是心急,它就脱钩了!”
“什么大鱼?”大胡子摩拳擦掌:“大鱼好,越大的鱼,咱们兄弟越有干劲儿!”
萧信睨他一眼,“花朝节那日,出入明月楼的宾客名单,收在哪里?”
大胡子道:“之前拿给大人时,大人心情不好,看也不看,只叫人收在书房呢!”
萧信颔首,“回京后找出来给我!”
大胡子点头,忽的想起一事:“明月楼之事,和这令牌,可是一人手笔?”
萧信眼神瞬间阴鸷,右手食指拇指缓缓摩挲起来。
大胡子眼皮一跳,随即眼睛亮的吓人,他手握住腰刀,紧了又松,呼吸渐渐粗重。
果不其然,萧信沉声吩咐:“你带人,助那白悯中,拿住梁廷鉴!”
“是!”大胡子响亮应着。
萧信垂眸注视着自己右手,“拿到供词之后,将他丢给土匪们,每人轮上一次!”
大胡子一怔,随即看萧信,神情迟疑:“大人,这个轮,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