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别活!”
张小虎扫了眼四周的行人:“王总,你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
王东超攥紧了拳头,心里天人交战。他自认当年的事做得天衣无缝,可瞥见桥墩的方向,又有些发慌,要是真在里面查出什么,他能推得干净吗?张小虎到底是知道了,还是巧合?他没把握。
张小虎转身就走。
“姓张的!你以为查我的税就能搞死我?”王东超突然嘶吼,“你这手段真下作!卑鄙!可我不怕你!”
这时候他还抱有最后的希望,整个清泉县谁不知道他们是对头?或许张小虎就真的只是要搞垮他,而不是……
“王东超,你坏事做太多,总有人会看不下去。”张小虎脚步没停。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不是你举报的?”王东超愣住了。
张小虎没回头,只留下王东超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车渐渐远去,喃喃自语:“不是他,那是谁?”
突然,他打了个冷颤,这半年,税务查了他好几次,虽没查出大问题,却一直没彻底了结。这看似影响不大,却有个致命的限制:他不能离开清泉县。
要是当年的事败露……他不敢想,只有一个念头:逃,赶紧逃!
狮子桥的拆除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直到某天下午,一个工人突然惊叫:“里面有人!”
工人们倒没多害怕,这种事在圈里不算秘密,就是俗称的“打生桩”,后来多用动物代替。有人嘀咕:“老陈,见怪不怪了,以前修桥总有人搞这猫腻。”
现场很快被封锁。当晚,桥墩里的尸体被抬了出来,又花了一天时间才把尸骨从水泥里分离。死者的身份几乎不用调查,他身上还带着身份证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