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语气急躁,仿佛去找何清理论才是头等大事,全然没有在意眼前这个急需他安抚的女人。
“顾公子,你”林浅月看着他迫不及待要离开的背影,下意识地唤道,心里突然空落落的。
但顾斌仿佛没听见,一把拉开门,冰冷的夜风瞬间灌入,吹得林浅月一个哆嗦。
他头也不回地大步踏入黑暗中,留下林浅月独自对着满室狼藉和骤然冷却的空气。
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他们欢好时留下的暧昧红痕,此刻在清冷的灯光下却显得格外刺眼和讽刺。
林浅月抱紧双臂,只觉得这屋子从未如此空旷寒冷过。
顾斌的敷衍和急切离去,像一盆冷水,浇在了她的头上。
何清都执意和离了,顾斌何必还要苦苦挽回呢?
那女人有什么好?
没有她年轻,没有她漂亮,更没有她这么善解人意。
至于她要带走孩子,吓唬谁呢?
只要是正常的女人,谁还不会生孩子呢?
林浅月有些恶毒的祈祷:老天保佑,何清可千万要坚持己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