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她不再理会陆皓的呼喊和辩解,决绝地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木门在她身后晃动碰撞,发出凌乱的声响,一如她此刻纷乱又冰冷的心境。
她从繁华的京城来到荒凉的宁古塔,以为自己会收获一段至死不渝的爱情。
结果,呵呵,她活成了一个笑话儿。
原来,心疼男人是不幸的开始啊!
陆皓看着她消失在门外的背影,张着嘴,挽留的话卡在喉咙里,最终化作一声懊恼的低吼。
他一拳狠狠砸在床板上,震得伤口崩裂般的疼,却也远不及心中那又悔又恨又无可奈何的憋闷。
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人,以及空气中弥漫的金疮药苦涩的气味,还有那令人窒息的、刚刚被撕扯开的、夫妻之间难以弥补的裂痕。
他知道,有些话一旦出口,就再也收不回去了。
可是,他们是夫妻啊!
她就不能体谅一下他此刻的心情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