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凌空一转,“怎么?还嫌脸不够红?”
玉容的肩膀轻颤,她怨毒地盯着云清婳,“皇后娘娘,妾身初来乍到,不懂大昭的规矩,昨日若有冒犯,还请您见谅。”
说着,她屈膝跪下。
飞霜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个玉容能屈能伸。
“呵……”云清婳倏地笑了,“以退为进?”
玉容缓缓垂下眼,睫毛微颤,“皇后娘娘多虑了,妾身真的知错了,望您原谅妾身的鲁莽,妾身远嫁在外,无依无靠,日后愿为您马首是瞻,只求您庇佑。”
只几秒,玉容便把表情调整到做小伏低。
云清婳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好整以暇地睥睨着玉容。
她身上的织金杏黄凤袍在烛火下反射出光华,气势不凡,“赵婉宁,你怎么敢用容字做名的?”
话音一落,玉容的眼睛瞬间瞪圆。
飞霜的呼吸一滞,她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赵婉宁?
她不是早就死了吗?
尸骨恐怕都腐了。
飞霜立即屏退众人。
“……”玉容颤抖起来,她的嘴扯出极大的弧度,表情变得阴森。
她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
云清婳已经确定她的真实身份了。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玉容从地上站起来。
云清婳轻嗤,“你可真是不长进,重来一次,依旧这么蠢。你的鲁莽、愚钝、暴躁,一点都没变,的确,本宫见过许多蠢人,但所有蠢人里面,唯有你蠢得独树一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