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膝不如别人的画。”
裴墨染慌了,他忙不迭解释:“胡说!你送的护膝,我这几日天天戴着呢。我一个武夫,对画根本没兴趣,在我眼里,她的画还不如地图!”
“蛮蛮,只要是你送的,哪怕是一块石头、一根草,我都喜欢。”
云清婳从他手里夺过火铳,把枪口对准他,“闭嘴!你说话恶心死了!”
裴墨染心头一紧,立即把火铳从她手里夺走,丢给王显,“别把枪口对准人,火器最容易走火了。”
“你让谢泽修帮你做火器是对的,你这个小妮子冒冒失失的,千万别乱碰。”
云清婳扯扯他的袖子,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夫君,你命人给我做一个,下个月春猎用得上。”
裴云澈的死法,她想到了……
裴墨染的脸登时沉了下去,“我做把木头的送你。”
“你把我当孩子糊弄?”她的黛眉一拧。
“蛮蛮,你不长记性!上次秋猎发生了什么,还要我帮你回忆吗?”他严肃道。
云清婳似乎被他吓到,委屈地垂下眼。
裴墨染抱着她,轻拍了拍她的背,“蛮蛮,你别吓我了行吗?我怕你伤着自己,火器太危险了,到时候春猎,你就乖乖待在营帐养身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