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更不会蹦出“肃清奸佞,打击逆党”这般复杂的词语。
显然这些都是皇上经常在他们耳边提起的,他们耳濡目染背住了。
虞贵妃的白眼都快翻上天。
一群老废物,居然被两个小屁孩吓成这样!
“对了,皇爷爷说了,欺负我们的人里还有肥鳜鱼。”辞忧福至心灵,突然想到。
“妹妹,不是肥鳜鱼,是虞贵妃。”承基蹙眉,一本正经地纠正。
此话一出,虞贵妃的眸子一滞,她双腿发软,也扑通一声跪下,“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她的脑袋磕得咚咚作响,声音光是听着就疼。
飞霜险些笑喷。
众人都知道,皇上早料到了有这一天,所以故意教孩子说了这些。
看着这些人被孩子拿捏,裴墨染感到很骄傲。
云清婳示意飞霜将孩子带走。
裴墨染的眼里露出锋芒,“方若儒、陈子辰,你们真是狗胆包天!父皇驾崩,本宫还在,你们就敢压迫皇孙?你们是想逼宫造反不成?”
“殿下息怒,微臣不敢。”监察御史方若儒、礼部尚书陈子辰连忙辩解。
在云清婳的眼神示意下,飞霜福福身,她睨了眼虞贵妃,“回殿下,方才是虞贵妃率先上前指点皇太孙跟郡主,说皇太孙、郡主毫无悲意,不孝不顺,其他大人才上前的。”
“对、对……”其他官员点头如捣蒜。
虞贵妃的脸上血色尽失,她头昏脑胀,抖得跟筛糠似的,“不,不,我只是……爱敬陛下,所以才多嘴劝了皇孙两句。”
“挑事生非!”裴墨染甩袖,“好啊!既然虞贵妃如此爱敬父皇,不如殉葬!三日后与父皇共赴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