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才瞧不上一个卑贱的庶女。”
巧慧恍然大悟,“主子是想挑拨离间云清婳跟魏娴!让云清婳心生嫌隙,怀疑魏娴投靠了您。”
“没错!我就是要膈应死云清婳!谁让云家欺人太甚,害死我二哥!”苏灵音的眼神刻毒,恨不得扒了云清婳的皮,吸干他的血。
……
夜半,玄音阁灯火通明。
榻上,裴墨染轻拍着云清婳的背脊,心疼道:“蛮蛮,你莫要忧心,我一直派人照料二哥,二哥好好的。你若不信,我明日带你去诏狱看他。”
她卷翘浓密的眼睫垂下,哀声道:“诏狱苦寒,不见天日,再好能有多好?”
裴墨染语塞。
“你准备些吃食跟衣物,明日给二哥送去怎么样?”他揉揉她的脸蛋,想让她开心点。
她恹恹道:“多谢夫君。”
裴墨染的眉头拧成了川字,这种感觉就像一层无形的纱横亘在他们中间。
蛮蛮跟他生分了。
“我们是夫妻,你说什么谢?”他有些着急,声音提高了不少,“蛮蛮,你的兄长也是我的兄长,我为你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你莫非在心里怪我?”
狗男人怎么突然破防、应激了?
云清婳觉得可笑。
因为她真的没有找茬的意思,是裴墨染自己心虚了。
“我没有怪夫君,夫君怎么就吓着了?”她的话难免带了点阴阳怪气。
他做了几组深呼吸,恼羞成怒却又无处发泄,“你如此,还不如跟我吵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