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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必须亲自来看看才安心!
二人正说着,裴云澈从御书房走了出来,他讥诮地睨着裴墨染,脸上扬起标志性的微笑,“墨染,来请命出兵云城吗?”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本王才被刺客重伤,伤势未愈。”裴墨染不咸不淡道。
裴云澈轻嗤,“你我兄弟二人真是手足情深!本王料到你会这么说,已经禀告父皇,你的伤势早已痊愈。”
裴墨染眯着眼,眸子如同鹰隼般骇人,他攥紧了拳头,“裴云澈,你就笃定本王会有去无回?本王若是大获全胜,解决国难,你岂不会夜不能寐,食不下咽?”
“怎会?皇兄会为你感到骄傲,日后江山有你庇佑,本王很安心,不枉母后养育你一场。”裴云澈像在看一只蝼蚁。
裴墨染冷不丁笑了,“希望明日你还能如此开怀。”
裴云澈将折扇合拢,用扇骨敲了敲他的肩膀,“墨染,皇兄教你一个道理,看门狗,看好门就够了!主人家的东西,怎么能肖想呢?”
他浑身阴恻恻的,轻车熟路地霸凌裴墨染。
可裴墨染早就不是当初那般,能被情感绑架的少年了。
裴墨染跟被秽物碰到似的,一把拍飞了他的扇子。
上好的檀木扇子在地上摔裂。
裴云澈黑了脸。
云清婳感到头疼,他们准备在御书房门口打起来不成?
“都给我住手!”她怒道。
两个男人瞬间噤声。
裴云澈柔情地看了云清婳一眼,转身离开。
太监总管走了出来,“肃王殿下,陛下召见您。”
“是。”裴墨染垂眸看向云清婳。
云清婳回了他一个信赖的眼神,“愿夫君如愿以偿。”
这让裴墨染的心中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定,虚浮的心在这一刻好像有了落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