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磨着后槽牙,“云清婳这个贱人!
我就知道她不会这么好心,否则怎会这么痛快就让我独自住?”
“公主,不如咱们明日去求求皇上?让皇上给咱们换个寝殿?”
婢女晚香说到。
玉容颔,她的双眼如同毒蛇般阴毒。
这一次,她一定要夺回属于她的一切,弄死云清婳。
“我明白了,云清婳会做火器,她也是穿书的。”
她分析着。
晚香凝眉,“公主?您方才说……什么?”
“没什么。”
玉容谨慎地收起狠厉的表情,挤出笑意。
……
第二日,玉容听闻裴墨染下朝,便拎着鸡汤在御书房外求见。
彼时,云清婳正带着孩子给裴墨染送茶点。
裴墨染笑看着他们母子三人,眼神柔和,“蛮蛮想我了?”
她乜了他一眼,“是孩子非要找你,我带他们过来罢了。”
“找爹爹什么事?嗯?”
裴墨染将承基、辞忧抱进怀里。
话音刚落,承基就嘟着嘴,他抱着胳膊,脸扭到一边去了。
裴墨染忍笑,他抬眼看向云清婳。
云清婳的老脸一红。
好吧,她承认,承基真的很像她。
小动作都一模一样。
“爹爹,你答应今日要带我们放风筝的。”
辞忧睁着水灵灵的葡萄眼,委屈的看着他,鼻尖泛着粉。
她粉雕玉琢,看起来漂亮极了,湿漉漉的眼眸让人心疼。
裴墨染这才想起来之前的确答应过,但最近政务繁忙,所以忘记了。
他一愣,为难地看向云清婳。
“你自己答应孩子的事,你自己跟他们商量吧。”
云清婳夹了他一眼。
裴墨染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奏折,抱歉地看着两个孩子,“承基、辞忧……”
“爹爹要出尔反尔了对不对?”
承基道。
云清婳跟裴墨染有些惊讶。
小家伙都会用成语了呢。
辞忧的小嘴撅得都快能挂酱油壶了,眼泪在眼眶打转,“皇爷爷骗人,爹爹也骗人,你们都欺负小孩……”
裴墨染有些愧疚。
他求救地看向云清婳。
“爹爹不会骗人的,只是爹爹有点忙,娘亲先陪你们放风筝,爹爹下次陪你们放好不好?”
云清婳耐着性子哄道。
两个小奶包不情不愿地点头。
承基抱着胳膊,一副商量的语气,“娘亲,能不能换个爹爹啊?”
“嗯!
换一个吧!”
辞忧很认同哥哥的话。
云清婳:???
裴墨染:???
王显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脑袋紧紧贴着地面。
天啊!
这话太大逆不道了!
“呵呵……”
云清婳扑哧笑出了声。
裴墨染瞪了云清婳一眼,他的脸陡然阴沉。
他在承基的屁股上轻拍了下,“你们想换爹,我还想换孩子呢!
两个大逆不道的东西!”
承基捂着屁股,嗷的一嗓子哭了。
他扑到云清婳的腿上,哭得撕心裂肺,“呜呜呜……娘亲,好疼啊……”
裴墨染瞪圆了眼,他连忙解释:“蛮蛮,你方才看见了对吧?我没用力,这小子从小就会装!
你千万别信!”
闻言,承基哭得更惨了,声音盖过了裴墨染。
“……”
云清婳自然都看见了。
承基这孩子,打小就茶!
她的拳头早就硬了,但本着慈母的原则,还是弯下腰给承基揉揉屁股。
辞忧撅着小嘴,不服地争辩:“我不是东西!”
云清婳:???
裴墨染:???
这孩子,好端端骂自己干嘛?
辞忧似乎意识到了不对,她挠挠后脑勺,“我是东西?我不是东西……我是东西?我不是东西……”
云清婳、裴墨染同时笑了。
御书房乱成一团,鸡飞狗跳。
奏折是没法批了,外面还有一群臣子等着召见,案前的奏折堆积成山。
裴墨染有点崩溃,他放下笔,靠在龙椅上,无奈地看着云清婳。
他掐着嗓子,学着承基,“娘子我也不活了”
云清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狗男人,膈应谁呢?
“都给我闭嘴!”
云清婳一声令下,三个人瞬间安静了。
“还放不放风筝了?”
她垂着眼,不咸不淡的问。
承基、辞忧点点头。
“那就走,别整日闹你们爹。”
云清婳弯下腰,牵着他们的小肉手就走。
你们爹在给你们打工呢,能不能别捣乱?
云清婳忽然回头,她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