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说我谁也不服?我不是被你治得服服帖帖?辞忧跟承基也是。”
裴墨染笑着,他语气里还带着骄傲。
云清婳不明白他骄傲个什么劲儿。
“小公主的名字、封号,夫君是时候想想了。”
云清婳将取名锦册递给他。
裴墨染将锦册随意甩在桌上,“此事自有宗人府跟内务府想,不急。”
他默了默,忽然又道:“蛮蛮,今日锦衣卫在宫门口的太监身上搜出了一封信,是从坤宁宫出来的,上面是你的字迹,我已经放行了。”
“嗯。”
云清婳应声。
裴墨染的眉沉了沉,“是给谢国公府的?”
她颔。
他的唇瓣微张,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云清婳白了他一眼,“你是想问,是不是给表哥的?”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裴墨染掀起眼皮子,悄悄看她。
“宫里怎么处处都是眼线?”
云清婳伸手拧着他的耳朵。
裴墨染慌了,他立刻解释:“蛮蛮,我可没让人监视你,锦衣卫对皇帝负责,太爷爷以来便是如此。
他们的密探遍地,多如牛毛,别说皇宫的一举一动,就连京城的一举一动,只要他们愿意查,一切都了如指掌。”
云清婳咽下了口水,她的心脏猝然狂跳。
若是如此,先帝对她多有芥蒂,不是没有缘由的。
先帝也许知道了她做的不少事,但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按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