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告了天下。
即使再看不清形势的臣子也知道裴墨染的地位彻底稳了。
一时之间,巴结谄媚的东宫的官员如过江之鲫,归顺裴墨染成了大势所趋。
睿王、裴云澈虽然心有不满,但是无能为力。
裴墨染退朝回来时,怀里还抱着承基、辞忧。
皇上给两个小家伙选了太傅,今日让他们入宫拜师。
“今日学了什么?太傅凶吗?”
云清婳努力做出慈母的样子。
辞忧瘪瘪嘴,一脸委屈地举起小肉手,“写字。”
“好累。”
承基跟小大人似的叹了一声。
“玩去吧。”
云清婳端了一盘花生酥递给他们。
孩子的眼睛瞬间亮了,他们接过点心,甩着小短腿跑了。
“还说呢,他俩写的字可丑了,狗在地上刨两下都比他们写得好。”
裴墨染压低声音调侃。
云清婳瞪他,“夫君两岁的时候一定还不如他们呢。
不许嘲笑孩子,他们才多大?”
他揽过她的肩膀,让她在身边坐下,“也是!
父皇急什么?孩子才两岁,手都没长好,别把手伤着了。”
她的眼底闪过精光。
皇上这么着急想要教导好承基,如此操之过急,看样子他的病不是一般的重。
可能真的没多久好活了。
她得提醒裴墨染,不能让他到时候毫无准备、焦头烂额地继承皇位。
原着里便是如此,皇上崩殂,裴墨染虽然继承皇位,但处处受限。
虞将军党派虎视眈眈,苏家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云家倒是忠心不二,从始至终一直支持裴墨染,为他排除万难,可他到头来却冷落、削弱了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