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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真是养了个好女儿,满身算计!”
裴墨染怒斥。
“呜呜呜……王爷,您相信我,府医真的诊断我有孕!
我没骗人,我没骗人啊!”
沈沁跪下,扯着裴墨染的衣摆。
“别碰本王!”
裴墨染的双眼深邃,目光似匕,狠狠刺着她的手。
沈沁似有所感地将手收了回去,打着哭嗝。
“沈夫人,你可记得是哪一位府医?”
云清婳问道。
“是刘府医!”
沈沁哽咽道。
刘府医早就在一旁候着,他虎躯一震,连忙磕头,“冤枉啊!
沈夫人,上个月,小的就已经拒绝过您了!
小的不敢欺骗王爷,您怎么还要拖小的下水?”
沈沁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巴,“什么?”
“呜呜呜你诬赖我!
我何时跟你串通?究竟是谁让你害我?”
沈沁的心肝都在颤,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
不远处,云清婳的脸一如既往的平静,看不出一丝破绽,“你糊涂啊!”
“这一个月,沈夫人最是得宠,为何还不满足?”
魏娴眼底一贯的淡泊褪去,透着冰窟般的寒气。
“呜呜呜王爷,您相信我!
有人陷害我,有人陷害我!
一定有人给我下了药!”
沈沁语无伦次地说着。
裴墨染眼底没有一丝感情,厉声道:“此人假孕争宠,诬陷云妃,心思恶毒!
将她拖去暗室,静思己过。”
“不……”
沈沁的双眼透出阴冷,恶狠狠地看着魏娴跟云清婳。
云清婳用口型回了她两个字。
蠢货。
中了假孕药,还沾沾自喜。
沈沁绝望地被贴身太监拖走,“呜呜呜……我冤枉啊!”
她中计了!
她被云清婳戏弄了!
裴墨染不愿再分一个眼神给沈沁,他弯下腰,轻拍了拍云清婳的背,“没吓到吧?”
“没有。”
云清婳红着眼,闷声道。
其他妾室看到这一幕都酸了。
王爷平日总是冷淡疏离,与她们说话时也是漫不经心,就连床笫上也是例行公事般,没有任何感情交流,更不愿与她们多说话。
可对待云清婳,他却可以这般温柔。
虽然王爷一个月没去看云清婳,可这并不代表云清婳失宠!
崔夫人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
裴墨染陪云清婳回了玄音阁。
寝殿门一阖上,他就忍不住将她抱上了榻。
一个月多没见,他想得紧。
“想我了吗?”
他单手将人按在榻上,双眸炙热,另一只手却在脱她的衣物。
云清婳的脸蛋娇红,她的羽睫轻颤,避开他的视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