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跟她一个公司、给她拍MV、租她房子的好朋友啊!她好委屈啊!
可面对着镜头,她也不好跑过去诉苦,只能抢下门口与他面对面的位置,试图用脑电波告诉他。
好朋友,感受到了吗?回个笑脸安慰她一下啊!
只可惜,陈放虽然真能接收到脑电波,但委屈不是他造成的,顶多算依赖,接收失败。
众人坐好,何星组织清算第一个环节的成果。
从寻到的宝物数量来判断,岳清竹四人的一队拿到三分。
陈放所在的二队拿到两分,暂时落后。
何星继续说道:“我们第一个环节到此结束,让我们先短暂休息一小时。”
八位嘉宾现在大汗淋漓,得给他们整理形象的时间。
“一小时后,三点半进入第二个环节,班主任将来主持提问环节。然后我再多说一句,各位同学在上课下课期间,也可以适当恶作剧,重温青春时期没心没肺的小玩笑,回味与死党们狼狈为奸的快乐。”
“那屏幕前的观众朋友们不要走开,我们即将播出前天职业体验的录播片段,请跟我们的嘉宾一起在游乐园里畅玩。一小时后见!”
他话音一落,教室里的摄像机关机。
八个人放松下来。
陈放心中一动,鼓励适当恶作剧?刘导真够意思啊!
白文彬长舒一口气,目光右移。
他刚才就发现赵矜的桌子比其他人的要突出,忍了好几分钟,何星可算说完了!
白文彬往右一转,正要开口,右手撞到桌角,手腕传来一阵疼痛。
他抿了抿嘴,屏住呼吸,偷偷在左侧同一位置,也撞了一下左手。
呼——平衡了,舒服了。
“那个……赵老师,你的桌子可以往后一点吗?”
赵矜默默叹了口气,往后挪了一点。
“再往前一点可以吗?”
赵矜眼睛微眯。
又来了!这一路上他没完没了!
坐海盗船非要坐偶数排。走路的时候,仿佛也有某种仪式,要避开特定的地砖,左脚不小心踩了井盖,非要右脚也来一次,然后右脚先来一次,再让左脚来一次。
赵矜仔细盯着地上的地砖,把桌子挪到与他桌子完全齐平的位置。
白文彬松了口气。
赵矜抱着胳膊,有些无奈。
白文彬有强迫症是公开的事情,但怎么他给自己设定的规定怎么越来越多了?
过度检查、使劲儿清洁、仪式化动作、对有些数字敏感、要求对称和精确,多到有点影响自己和周围人了吧。
赵矜劝道:“白老师,强迫症需要稍微调节一下,我感觉你比去年见面时候还重了一点。”
“还、还好啦,我是轻度的,不会很影响工作啦。”
陈放看了眼白文彬。
白文彬不是立人设,强迫症是一种心理问题。主要症状表现为脑子里总是不由自主地蹦出某些念头,或者反复做某些特定动作。一些毫无意义、甚至违背自己意愿的想法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