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娜果然不争气，弄得到处湿哒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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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早上。
陈凌霄先把江心娜送回学校，然后便驱车去了办公室。
昨晚手机都是关机的，完全处在休假状态。
开机后，看了一眼QQ，没有沈清然的消息。
没有就没有，陈凌霄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一工作起来，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很快，就到了晚上。
江心娜发来消息，说她们集训出发的时期改了，之前说是星期五，他、但现在说星期四就得走，这样就能赶在小年之前结束集训回家了。
陈凌霄说知道了，然后叮嘱江心娜早点订火车票，因为马上就要开始春运了，怕订不到。
陈凌霄很听话，说她明天就去订。
结束与江心娜的聊天后，陈凌霄却没有什么睡意。
想了想，陈凌霄又点开了沈清然的头像。
还是老规矩，三个字甩过去：“我睡了。”
不一会儿，沈清然回复：“？”
果然，又是一个小问号，都成固定搭配了。
其实这算是两人关系里的一种回暖状态。
或者准确一点的说，是沈清然在这段关系里的舒适区。
更直白点说，就是陈凌霄主动，沈清然端着。
不过端着归端着，只要陈凌霄发消息过去，她都是会回复的。
当然，死傲娇的德性还是不会改的。
陈凌霄继续敲字，然后发过去：“你怎么又没睡？这都几点了？不看时间的吗？”
沈清然：“？？”
还是固定搭配。
陈凌霄：“我不是让你早睡吗？”
沈清然：“so？”
我去，还跟哥秀起英文来了？
陈凌霄：“什么东西？看不懂，说中文，哥读书少。”
沈清然：“？？？”
我靠，又是问号是吧？
陈凌霄：“说了让你早睡，你偏不听，我生气了！”
沈清然：“so？”
陈凌霄嘴角一翘，打字发送：“罚你亲我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