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阁。”
“带路!”我冷声道。
在老鸨战战兢兢的引领下,我们径直上了三楼,来到一处最为奢华僻静的雅间外。
门口果然站着两名膀大腰圆的护卫,还有几个长随模样的人。
见我们过来,一名护卫上前拦阻道:“站住!秦大人正在里面宴请贵客,闲杂人等……”
“滚开!”
不等他说完,更不等我吩咐,李长风一步踏出!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也没见他如何动作,那两名护卫和几名长倒飞出去!
“砰砰”几声,狠狠撞在雅间的雕花木门上!
木门轰然洞开!
门内,杯盘狼藉、酒香与脂粉气混合的景象瞬间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丝竹声、劝酒声、娇笑声戛然而止。
一个满面红光的中年胖子正举着杯,一脸谄媚地向着主客位上的一个眼神阴鸷的中年男子敬酒。
旁边还有几个九幽教打扮的随从,以及几名吓得花容失色的歌姬。
秦威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即是惊怒!
他无视了我,反而一眼看到了我身旁引路的周奎。
一拍桌子,怒吼道:“周奎!你好大的狗胆!谁让你们闯进来的?还有没有规矩!”
周奎吓得浑身一抖,脸色惨白,几乎要缩到我身后去。
我缓步走入雅间,目光如刀,落在那个满面红光的中年胖子身上。
“秦威?”
秦威被我这直呼其名的态度激得又是一怒,“你是何人?竟敢擅闯……”
我直接打断他的废话,“本官三令五申,传你到衙门问话。你抗命不遵,罔顾法纪,原来是在这烟花之地,与邪教妖人寻欢作乐,沆瀣一气!”
我上前一步,逼视着他:“现在,你是自己走,还是本官‘请’你走?”
这时,那中年汉子缓缓放下酒杯,眼神阴鸷地盯着我。
“这位大人,好大的官威啊。谭某在此宴请朋友,不知何处得罪了镇武司,要闹到这步田地?秦主簿再不是,也是朝廷命官,你说革职就革职,说拿下就拿下,这规矩……恐怕也不是你一家定的吧?”
他话语看似在讲理,实则夹枪带棒。
我却根本看都没看他,仿佛他只是空气,目光依旧锁定在秦威身上。
“镇武司蜀州监主簿秦威!身为主簿,玩忽职守,抗命不遵,更兼勾结邪教,罪证确凿!依《镇武司条例》,即刻革去你主簿一职,押回衙门受审!”
“你敢!老子是……”秦威身上酒气混合着暴怒,竟真敢运转真气,似乎想动手。
但他身形刚动!
一直沉默按剑的李长风动了!
众人只觉一道残影掠过,紧接着传来一声沉闷的击打声。
“哇!”
秦威的气势瞬间如被戳破的气球般泄去,整个人如同煮熟的大虾般蜷缩起来。
鲜血混合着酒气从口中喷出,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瘫软在地,痛苦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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