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晏明月一点一点调教成这样,他心里的成就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他的思绪不由得飘到了素未谋面的棠云婋身上。
同样是离开了定远侯府改名换姓,为何晏明月就成了他身边摇尾乞怜的狗?
而棠云婋却在战场上搏杀,挣下赫赫威名,马上要成为尊贵无比的永安王妃?
他在脑海里勾勒出棠云婋的模样。
一个貌美却又桀骜不驯的女人。
折断她的翅膀,拔掉她的利爪,将她从高高的云端拽下来,驯养成只听自己号令的禁脔……
这个过程,想想就比驯服晏明月要有挑战性得多,也刺激得多。
光是想着棠云婋在他身下不甘的挣扎,最终绝望地屈服,玄又澜就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有些发热。
一种混合着破坏欲和征服欲的兴奋感,让他指尖微微发痒。
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见到这位未来的永安王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