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林清雪的脸“唰”的一下,从脸颊红到了耳根,再蔓延到修长白皙的脖颈。
她当然记得!
他说治疗的时候,需要脱光衣服!
之前在办公室那次,虽然也有过肌肤之亲,但那是在白天,在工作的环境里,她尚且能用“学术探讨”、“医学治疗”的理由来说服自己,强行维持着那份属于冰山女神的冷静和专业。
可现在呢?
深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还是在刚刚当着全院的面,她用那种近乎宣告主权的姿态,将他“抢”了过来。
这种情况下,再提“脱光衣服”,那意义已经完全变了!
暧昧的因子在奢华的总统套房内疯狂发酵,温度仿佛都升高了几度。
林清雪的心脏不争气地“怦怦”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能感觉到陈凡那带着一丝玩味的目光,像是有实质一般,一寸寸地扫过她的身体,让她浑身都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羞耻、紧张、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的期待。
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怎么?”陈凡看着她这副羞涩又倔强的模样,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几分,“我的学生,刚刚在楼下当着那么多人面‘抢人’的勇气,到哪里去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却又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搔刮在林清雪最敏感的神经上。
“我……我没有!”林清雪猛地抬起头,又羞又气地反驳,那双清冷的凤眸里,此刻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格外的动人,“我那是……那是为了治病!”
“哦?是吗?”陈凡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向前踏出一步。
他进一步,林清雪就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他再进,她再退。
直到她那穿着黑色套裙的纤细背脊,退无可退地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陈凡伸出一只手,撑在她耳边的墙壁上,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了自己的阴影之下。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到不足一拳。
林清雪甚至能清晰地闻到,从陈凡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淡淡血腥味和消毒水味的独特男性气息,霸道地侵占了她的所有呼吸。
她能看到他深邃眼眸里,倒映着自己惊慌失措的影子。
“既然是为了治病,那你还在犹豫什么?”陈凡低下头,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磁性的诱惑,“还是说……你在期待着,发生一点治病之外的事情?”
“你……你无耻!”
林清雪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酥麻的战栗感从耳垂瞬间传遍全身,让她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了。
她想推开他,可双手抬到一半,却又无力地垂下。
她引以为傲的冷静和理智,在这个男人面前,被击得粉碎。
看着她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陈凡眼中的笑意更浓。
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征服这座冰山,需要一步步地瓦解她的防线,让她在羞愤、屈辱、和依赖中,彻底沉沦。
他缓缓直起身子,拉开了些许距离,给了她一丝喘息的空间,语气也恢复了平日里的平淡:“你的‘寒凝厥阴症’,病根在下腹丹田气海之处,寒邪已经侵入经脉深处,寻常的针灸,只能治标,无法治本。”
听到他谈及正事,林清雪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强行压下心中的万千杂念,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足够专业:“那……那要如何根治?”
“以我真气为引,直接在你气海穴、关元穴、中极穴等腹部要穴上进行温养,将盘踞在你经脉中的寒邪,一点点逼出体外。”陈凡淡淡地解释道,“这个过程,不能有任何衣物的阻隔,否则真气运转会受到影响,效果大打折扣,甚至可能因为真气郁结,对你我二人造成反噬。”
他的解释合情合理,充满了医学的专业性,瞬间就将那旖旎暧昧的气氛,冲淡了不少。
林清雪的脸颊依旧滚烫,但眼神中的慌乱,却渐渐被一种名为“渴望”的情绪所取代。
对健康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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