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日本既开放,又极度封闭。
封闭到什么程度呢?
就是这里发生的很多事,都能被悄悄掩埋掉,轻易不会传出去。
而且,跟同样封闭的韩国相比,日本人更能忍,不管什么事,都一般都不会闹成大问题。
最后一个,则是他重生以来非常看重的安全。
和枪击每一天的美利坚不同,在这里你基本不会给人从200米开外打烂脖子。
既能为所欲为,又有人身保障,试问这样的地方,对于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来说,是不是人间天堂?换你是马云王思聪,会不会在这里置业定居?
就像陈诺此刻享受的这种日本特色,
换做别的地方,有吗?
或许也有。
可问题是——就算有,他敢用吗?
他敢在纽约、敢在洛杉矶、敢在巴黎、敢在上海这么玩?
他就不怕桌下藏着记者,门外埋伏几个狗仔,被朝阳区群众举报?
他就不怕面前这女体盛里的女体,第二天就穿上衣服,接受某某电视台的采访,说陈某人昨天在她胯下夹了一片青菜叶子吃?
也就只有在东京,只有在这片兽欲横行的土地上,他才可以如此明目张胆地,从面前这具光裸的女体身上,夹起一片三文鱼,蘸点酱油和芥末,喂进嘴里,
再举起手边那只雕花玻璃酒杯,和身边的 TBS台长井上弘碰一碰杯,抿上一口清酒。
整个过程无比顺滑自然,从头到尾,他甚至没真正去看过那具女体一眼。
他之所以如此心安理得,
是因为他很清楚——在这里,这样的行为并不稀奇,人家是日本文化里真正存在的礼仪服务好吗。看变态的时候,不要戴有色眼镜,只要混入其中就好了压。
所以,陈诺吃得自在,喝得安心。
他都这样,他身边的井上弘就更是如此了。
被他敬了一杯,井上弘笑得脸上满是褶皱,说道:“陈君,这次威尼斯获奖的喜讯传来,我们TBS的全体同仁,真的是衷心、由衷、发自肺腑地为陈君感到高兴!能够在这样的国际舞台上,为亚洲电影、为我们东亚影人争得如此荣誉,实在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
陈诺笑着道:“井上台长言重了。”
“没有,完全没有。嗨呀,每次听到陈君口中流利的日语,都会让我特别感慨。别的不说,能够将日语使用到这种程度的外国演员,陈君是我听说过的第一人。”
“哈哈,我也就是在这语言上,多少有那么一点天赋了。”
井上弘感叹道:“像陈君您这么谦虚的人,也是世所罕见。不仅是日语,陈君韩语和英语都说得宛如母语一般,在我看来,陈君的语言天赋和演技一样,都是不世出的天才。”
井上弘这么一说吧,陈诺觉得好像是这样。他这辈子的语言天赋的确是强,比上辈子都更强。上辈子跟前女友学韩语,学了快一年也有些磕磕绊绊,这辈子就跟那谁打过几次炮,居然就能说得如此好。实在是难得。
想一想,可能这也就是重生福利吧。
“陈君,事实上,这一次鄙人其实有些事想对您说。”井上弘说道。
陈诺道:“井上台长请讲。”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