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参与进来。”
“告诉他们,冯山可能精神状态有问题,他们面临的可能是……”
说到这里,陈国忠忽然记起这里还有两个小朋友,他闭嘴不说了。
然而梁振邦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蔡春的死因已经明确,是死于窒息。
根据法医的判断,凶手是用两根手指头生生地掐死了蔡春,同时法证也在案发现场的冷气机上,也提取到了一组指纹,说是一组,其实就是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两枚指纹。
凶手的力量很大,大到仅仅用两个手指就能把冷气机从墙里面抽出来。
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够办到的。
梁振邦马上出去做事。
好一会儿,他回来了,
“陈sir,弟兄们都已经布置到位了,就连古惑仔也出来了。”
“古家很配合的。”
停了停,他说道,
“古家好像与其他的社团不一样。”
陈国忠拍了拍他的肩膀,该说不说,梁振邦的变化真的很大。
正在这个时候,冯山家里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在深夜里面格外的刺耳。
梁振邦冷冷道:
“半夜十二点多打电话来,定然是冯山。”
陈国忠已经掏出了枪,用枪口指着冯山的舅舅:
“告诉冯山,家里一切正常。”
冯山的舅舅连连保证:
“差佬放心,我是良好市民来着,我一定好好配合你们的工作。”
梁振邦松了口气。
然而梁振邦的舅舅拿起电话,等到确认了对面是冯山,他就高喊道;
“阿山快跑啊,家里有差人等着拉你呀!”
梁振邦脸色铁青!
他刚才还在奇怪陈国忠为什么要掏出强制来威胁冯山的舅舅,这不符合规矩嘛。
好在现在已经多少懂点人情世故,所以没有质疑。
现在看来,还是陈sir有先见之明!
用枪指着冯山的舅舅人家都通风报信,要是没有枪指着呢
冯山的舅舅挂断了电话,坦然对两人说道:
“我知道你们要拉阿山,但他是我的亲外甥,我不能让你们拉走他。”
“我年龄大了,你们拉我就好。”
陈国忠叹了口气,收起了枪支,看了两个小朋友一眼,对冯山的舅舅说道:
“老伯,我们是差人,我们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拉人的。”
“冯山跑不了的。”
说完带着梁振邦就走了出来。
他又没有疯,压根不可能对老人家怎样。
梁振邦看看陈国忠,低声道:
“陈sir,不用把这个老伯给抓回去吗”
陈国忠摇摇头:
“不用!”
“是他外甥犯的案,又不是他。”
停了停,他解释道,
“屋里还有两个小朋友,家里的大人都出了事情,这两个小朋友怎么办”
他没说的是,虽然家里老人还在,可家里的顶梁柱出了问题,这两个小朋友的生活定然也艰难无比。
两人未来的生活,不定怎样呢。
梁振邦若有所思!
陈国忠淡定道:
“冯山这家伙跑不了的。”
梁振邦也有同感:
“根据我们的走访,冯山就是工地上的小工,他是扎钢筋的,平日里面没有什么朋友,也没有别的爱好。”
“家里又有老人和孩子,他是走不远的。”
陈国忠默然:
“我基本上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梁振邦侧身倾听。
陈国忠叹道:
“像冯山这样的人,很有责任很孝顺的。”
“一心工作,赚了钱基本上都交给家里的。”
“那老伯冒着风险为冯山通风报信,很显然,冯山平日里对他相当不错。”
“能对舅舅如此,这是把他当爹一样照顾了。”
梁振邦颇为赞同。
其实劏房很小,住进三个人已经捉襟见肘了。
偏偏除了两个小朋友之外,还有一个冯山的舅舅。
那问题来了,冯山的舅舅为什么住在冯山家里他没有亲人吗
这些就不得而知了,或许背后有其他的事情。
“冯山是在工地上扎钢筋的,一般人可做不了那种活儿,他的手很有力量,也说明他能轻易地掐死蔡春。”
“至于他和蔡春的相识——像那样精壮的男人总是需要女人的,也许一开始只是为了发泄多余的精力。”
“但时间长了,就会发生感情。”
梁振邦补充道:
“我们已经查明白了,他们两人暗暗地交往。”
陈国忠耸耸肩:
“对于梁山那样有责任的人来讲,他肯定不想要让蔡春继续做楼凤,除了某些有怪癖的家伙,任何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出来接客。”
“偏偏冯山的家庭不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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