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粮仓,这更是重中之重。
小刀亲自带着尖刀组的精锐去突袭粮仓,为了能够在最短时间内最多的摧毁敌人的粮草,他甚至对更近的马厩视而不见,没有去夺取对玩家来说比黄金还要重要的战争坐骑。
因为有着小刀顶在最前面,老李和林若宇趁机带人冲向马厩,这战马能抢多少就抢多少,回头还得全军平分呢。
……
“大人,不能再犹豫了!”
在华丽军帐内,副官几乎是吼出来的,头盔下的脸因焦急和寒冷而扭曲,呼出的白气喷在米哈伊尔面前。
“那些……现在正有一股最凶悍的山蛮子,直扑这里而来……将军,他们的目标就是您啊!”
帐篷外,厮杀声、爆炸声、惨叫声已经如同汹涌的潮水,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甚至盖过了残余风雪的呜咽。
米哈伊尔甚至能听到某种沉重的、带着金属摩擦声的脚步正踏着积雪,快速逼近,那是山蛮子特有的札甲在向他宣告死神的降临!
帐篷剧烈地抖动着,仿佛随时会被外面的风暴撕碎。
防风灯的火苗疯狂跳跃,将军帐内其他紧急赶来的军官们惊惶的脸映得忽明忽暗,如同鬼魅。
米哈伊尔伯爵表面上却平静得如同冰封的湖面。
他端坐在宽大的橡木办公桌后,那只曾烦躁地摔打斥候报告的手,此刻稳稳地按在桌面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却不见一丝颤抖。
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冷硬的侧脸线条,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种在尸山血海中淬炼出的、近乎冷酷的专注。
他微微抬起手,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让副官焦躁的吼叫和军官们粗重的喘息平息下来。帐篷里只剩下煤油灯芯燃烧的细微噼啪声和帐篷帆布在风中鼓胀的闷响。
外面的喧嚣似乎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了。
“慌什么?”
米哈伊尔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帐篷的抖动和外面的嘈杂,带着一种奇异的、冰锥般的穿透力。
“不过是些趁风雪作祟的跳梁小丑罢了。他们以为摧毁了我们的眼睛,撕开了营墙,就能吞下整个军团?”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面前几位脸色发白、盔甲上还带着雪屑的军官,眼神锐利如刀。
“瓦西里爵士,你营区离中军最近,你的百人队伤亡如何?建制是否完整?”
被点名的瓦西里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挺直腰板,他的声音带着嘶哑,但努力保持稳定。
“报告大人,昨夜暴风雪摧毁我的三顶帐篷,损失约二十人,多为冻伤减员,现有可战之兵约七十七人,建制基本完整!”
“很好。”
米哈伊尔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仿佛损失的只是数字。
“立刻收拢你部所有还能拿得起武器的人,包括那些手指冻伤但还能握矛的,以中军大帐为核心,依托周围的辎重车、雪堆、未倒塌的营帐,建立环形防线。
不要试图主动出击拦截那股突击队,你挡不住的,我需要你守住这里,迟滞他们,消耗他们,明白吗?”
“遵命,大人!”
瓦西里用力捶胸,转身掀帘冲了出去,嘶吼着集结命令的声音立刻在帐篷外响起。
“格里高利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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