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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人承担，两个人的脑子想办法，也比你一个人好。”帝听白抿唇：“而且，回去后你难道能一直这样藏着吗？”
“……”宁今又沉默了会儿，叹了口气，把兜帽摘了下来。
本来过肩的乌黑长发，白了一大半。
帝听白眉心紧拧：“身体有不舒服吗？”
宁今摇了下头，又顿住，摘下手套，左手已经有三根手指头机械化变成金属，连带着三分之一的手掌。
帝听白瞳仁骤缩：“怎么会这样……”
“本来不知道，但现在我觉得我应该就是狄伦嘴里说的那种机械转化人类，或者人类转化机械的生物……”宁今说。
这种夹在人类和机械智慧生命中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但她现在猜测，自己这具身体的真实面目可能是机械智慧生命，身为机械智慧生命降生时，做过精密的脑域建构，拥有强大的精神力，参与实验由机械转化成人类后，人的身体就承受不住精神力，现在应该到了一个期限，转化失效，她又开始转化回机械。
这样的话，莲姬说的创造她们的［母亲］，也就有了一个合理解释。
是从她跟莲姬打过后，开始大变化的，短短一个月，她白了一半头发，机械化半个手掌，她也不知道自己这具身体完全转化成机械要多久时间……
帝听白沉默了良久，伸手捋了捋宁今有些乱的头发：“我帮你染黑吧。”
白几根可以解释。
白一半，就算再迟钝都能看出不正常。
手可以借口受伤戴手套，头发不可能一直不露，染成自然黑色也不麻烦。
宁今怔了几秒，轻笑：“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