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兵马更多的假象。
这次是正经的兵对兵、将对将,他的兵力本来就少,还有一半的幽州本地民兵,说是编练一年,但是去除的种地以及其他的劳作,真正训练的时间也就俩月,都还不是合格的战兵。
也就是辽东攒了六年的家底,给这些民兵都配备的甲胄兵器,比对面很多只有一身单衣的民兵看起来更加的战斗力一些罢了。
真要是分兵,这些人的纪律性还是不够,只能将他们打乱,由老兵挟着一起冲锋才行。
带领着队伍,王言停在了一箭之地以外,环视着四周遍野的敌军,此刻他们好像已经被包围了一样。
王言轻轻的摆了摆手,身边亲卫便摇起了天武大将军的黄底黑字大旗。
紧接着,军阵后方,咚咚咚的鼓声响起,五千余军卒又是开始了喊话。
“吾乃王言,今两军交战,有良言相劝。
吾出身黔,始从黄巾,涿郡兵败,自聚溃兵。
今北占辽东千里沃土,西平草原五百里之地。
所为者,皆百姓也。
吾治下不行欺民虐民害民之事,更无欺民虐民害民之人。
尔等与吾同出身,理当与吾共命运。
何必与奴役我等之人拼命效力?纵今日尔等杀我于此,与尔等有何益处?仍旧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病不得医,子女皆与豪强之家为奴做隶。
今日尔等效命之人,夺尔田产、霸尔妻女,多行恶事,何必与彼等拼命。
吾治下如何,尔等定然详知。
今日弃暗投明,他日尔等必然与辽东百姓一样生活。
吾与尔等机会,现抓住尔等身边欺民之人,吾自惩处,使其为尔等伐山修路建水利,冻饿而死。
吾不要尔等放下武器,尔等更要保护自己,待处置欺民之人,当与尔等分军粮归家,守护父母妻儿,待吾打下幽州,定然与尔等分明。
彼时放农具、种粮,重分田地,教尔等病有所医,不受冻饿,吾等共同命运,为活的更好搏命。
若尔等抵抗不降,两军交战,刀枪无眼,彼时父母无儿,妻无夫,子无父,尔等皆枉死,实不愿也。
吾言既明,尔等还不行动?”
五千余军士,一连喊了三遍,声若奔雷,震荡四野。
这是王言早都写好了,让军士们背下来的。
两军交战,攻心为上,既然能不打,那就没有打的必要。
所以督促着军士们熟练背诵,如今一起大喊招降。
声音的传递虽然有限,这里又是开阔的平原地带。
但是六千人一起放声大喊,声音也是能传出去五六百米,这已经足够了。
现在三面围堵,距离也就是在五六百米的样子,中军最近,只有二百多米,很多人已经在声音的覆盖范围之内。
效果当然是有的,还相当不错。
王言目力甚佳,看的可是很清楚。
在说第一遍的时候,敌军阵势已乱。
有军官在大声的喝骂,甚至还有打人的。
第二遍的时候,阵势乱的更开,变的松散,甚至有的地方空出了一些距离。
第三遍的时候,则是已经死人了。
有的军官被围在中间,看着仇恨的目光怒不可遏,直接一剑砍死。
三遍招降的话过后,敌军鼓噪了一会儿,王言摆了摆手,亲卫挥动大旗,后方军士开始列阵,沉默的组成了王大将军最喜欢的锋矢阵,他做前锋,后边人跟着砍,简单、直接。
天地寂静,无人说话,两方军阵,只有王言这边在默默的整队列阵,对面的军士们,则是互相交换着眼神,沉默了一会儿,对面的主将终于反应过来,大声的呵斥着,身边人不断的摇动着令旗,队伍中又是嘈杂聒噪起来。
但是令旗的号令,并没有得到回应。
直到,王言看见在对面的军阵中,在夕阳的映照下,有一个人抡起了手中的剑,径直砍在了背对着他的那个军官的脖子上。
只不过因为盔甲护脖的关系,并没有见血,只是将那个军官砍的一个趔趄,一时有些懵罢了。
但不待他回神,便有士兵挺枪扎了过来,接着就是数把刀枪,夹缝中又是好几个人挺枪扎来。
眨眼之间,人就死透透的。
这似乎是一个信号,在他们不远处,有另一位军官被捅死,再远处的军卒也开始了行动,一点点的,左右两翼的军阵也响起了喊杀声。
最后才蔓延到了的前排的将领后方,或许是积威日深,一时的竟是对峙起来。
而后有人动手,被杀,有更多的人动手,招架不住,便咬牙切齿,通红着双眼,直往王言这里杀来,那狰狞的模样,恨不得吃了王言。
大将军十分淡定,都不用他摆手,自有亲卫上去拦击。
他自己则是拿起了弓箭,在还没有交战的时候,连三根箭过去。
敌将躲了一箭,格了一箭,被第三箭穿透了喉咙,摔落马下。
能连逃两箭,也算是有些能耐。
毕竟打仗看的就是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