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陡峭难行,满是碎岩,连野 goat 都嫌硌脚。但他们硬是手脚并用地攀了上去。
“世子爷,您这身板能行吗?”一名影卫小声嘀咕。
“我天天健身房撸铁两年半,你说我能行不行?”萧景珩喘着粗气,“再说了,老子可是靠‘闭气功’洗清调戏绣娘嫌疑的男人,这点坡算啥?”
终于登顶。
帅帐就在眼前。
帐内烛火摇曳,沙盘上插满小旗,标注着各路兵力部署。燕王正对着地图咆哮:“给我查!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下一秒,帐帘被人从外一脚踹开!
寒光闪现,三名亲卫拔刀迎上,却被快刀手瞬间放倒。萧景珩手持折扇,一步踏进,直逼主位。
“哟,开会呢?”他笑嘻嘻地甩了甩扇子,“介意加个远程参会的吗?”
燕王瞳孔骤缩:“萧景珩?!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您忘了?”萧景珩一脚踢翻沙盘,“我助理阿箬可是靠卖煎饼混进江湖七派卧底的女人,她走过的路,比您家祖坟还熟。”
燕王暴怒拔剑:“给我杀了他!”
亲卫蜂拥而上。
刀光交错,萧景珩以扇骨格开一记直刺,反手一肘撞中对方胸口,顺势夺刀横扫。第二人刚举盾,就被他一脚踹中膝盖,跪地不起。
第三个人最狠,一刀劈向他咽喉。
萧景珩侧身避过,刀锋擦颈而过,划破衣领。他也不恼,反而笑了:“差点把我限量款丝绸领子砍了,这得赔钱。”
说着反手一刀挑飞对方武器,再一记手刀劈在后颈,干脆利落。
转眼间,帐内只剩燕王一人持剑颤抖。
“你……你早有预谋!”他嘶吼。
“何止预谋?”萧景珩抖了抖扇子,“您那位仓曹主事吊死后,我就知道您要狗急跳墙。伪造兵部调令?烧《玄阴祭典》?还搞苦肉计?叔,您这剧本太老了,观众都看睡着了。”
他一步步逼近:“最致命的是——你以为抓了个替身就能骗我?可阿箬写字从来不写‘丫’字右钩,因为她小时候摔断过右手小指,握笔歪,所以每个字都带股‘懒得理你’的劲儿。”
燕王脸色煞白。
“而你找的枪手,写得太工整了。”萧景珩冷笑,“一看就没体验过底层生活。”
说罢,他抬手一挥,身后影卫冲上,斩断帅帐中央的将军旗。
轰然一声,大旗落地。
外头战鼓骤停,燕军将士抬头看见中枢火起,指挥系统瘫痪,顿时阵脚大乱。
有人开始后退,有人扔下兵器,更多人在喊:“败了!燕王败了!”
此时,囚所之内。
阿箬正用发簪刮着铁栏,留下一串摩斯密码般的刻痕。忽听得外头炮火轰鸣,她嘴角一扬,轻轻晃了晃藏在袖中的铜铃。
叮——叮——
两声。
短促,有力。
门外脚步杂乱,亲卫破门而入:“阿箬姑娘!我们来接你了!”
她站起身,拍了拍破旧裙摆:“等你们好久了,再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