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个曾经把它的投影轰得稀巴烂的人,并没有做出任何不友善的反应。
“所以这是谁的教堂?”
不用回头,付前就知道守墓人跟了进来。
“这还用问?当然是象征纯粹的极乐。”
守墓人听上去却是不解。
“从来不是哪位神明的教堂,千百年来它一直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