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嘴真硬,看来得想个办法让他们开口。”
“赤焰盟”
领说道。
就在这时,一名探子前来汇报:“玉衡大人,我们在叛军的据点中现了一些奇怪的信件,上面似乎提到了‘黑月教’的下一步计划。”
玉衡心中一喜,立刻查看信件。
信件的内容十分隐晦,但经过仔细分析,他们现“黑月教”
似乎在谋划一场针对京城水源的大规模破坏行动。
信中提到,要在京城的主要水源地投下一种名为“蚀水毒”
的剧毒,一旦得逞,京城百姓将陷入无水可用的绝境,整个京城也会陷入混乱。
“不好,‘黑月教’这是要给京城致命一击啊!”
玉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刻将这一重要线索汇报给苏牧。
苏牧在京城接到玉衡的汇报后,脸色凝重。
“‘黑月教’真是贼心不死,竟敢妄图破坏京城水源。
立刻加强京城水源地的防护,增派重兵把守,同时通知各地官府,密切留意‘黑月教’的动向,一旦现可疑人员,立刻抓捕。”
苏牧深知,此次“黑月教”
的阴谋一旦得逞,后果不堪设想。
苏牧站在城墙上,俯瞰着京畿平原蜿蜒的河道。
晨雾中隐约可见巡防营的灯笼在水面上投下细碎光斑,那是他昨夜紧急调派的三千精锐正在沿岸巡逻。
“将军,各门水源地都已布置三重岗哨,连运水车都加装了铅封。”
玉衡擦拭着佩剑上的露水,“但郭将军那边……”
苏牧沉默地望着天际将熄的北斗七星。
自三年前北狄围城,郭敬之的十万边军就再未撤回关内。
此刻老将军正率领麾下虎狼之师镇守雁门关,而朝堂上弹劾他“拥兵自重”
的奏折已堆积如山。
“传令下去,”
苏牧转身时披风扫过城砖,“将西直门暗河入口的禁军换成玉衡亲卫。”
他忽然压低声音,“另外,把三年前在漠北收缴的寒铁重弩运到玉泉山。”
玉衡瞳孔骤缩:“将军是怀疑……”
“萧承启今日会去慈宁宫请安。”
苏牧的手指划过腰间玄铁虎符,“让太后知道,若京城水源出问题,第一个要问责的就是掌膳食的尚宫局。”
太极殿内,十六岁的皇帝将茶盏重重摔在御案上:“苏牧这是在威胁朕!”
他指着案头密报,“朕不过削减了巡防营三成粮饷,他就敢把御林军撤出内城!”
太后叶寒秋轻抚着翡翠护甲,望着窗外飘落的杏花:“启儿可知,昨日户部送来的京仓存粮折子?”
她忽然将折子拍在皇帝膝头,“苏牧昨夜亲自押运十万石粟米进城,此刻正在朝阳门卸货。”
皇帝愣怔间,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宦官跪呈黄绫急报:“启禀陛下,通州漕运码头现三艘沉船,船底刻有黑月教图腾!”
叶寒秋猛地起身,金丝绣鞋碾碎了地上的花瓣:“立刻宣苏牧进宫!”
她转身时珠钗晃动,“还有,传郭敬之进京述职——越快越好。”
与此同时,玉泉山暗河入口处,五名黑衣人正将陶罐缓缓沉入水中。
为者刚要揭开陶罐封泥,忽觉颈侧一凉,玉衡的匕已抵住他咽喉:“蚀水毒遇水即化,你们是想让整个京城的水井都变成黄泉?”
黑衣人突然咬破藏在臼齿中的毒囊,玉衡急忙后退,却见陶罐突然炸裂,墨绿色的毒液在月光下如活物般游向水源。
他不及细想,挥剑斩断腰间酒囊,高粱酒泼在毒液表面。
火苗窜起的瞬间,他看见远处城墙上亮起的孔明灯——那是苏牧约定的暗号。
“玉衡,带活口回宫!”
苏牧的声音从雾中传来,他策马而来时,衣摆还沾着通州码头的水渍。
玉衡注意到摄政王腰间的虎符换成了半块残破的青铜令,那是二十年前先帝亲赐的“专杀令”
。
太极殿的铜鹤香炉飘出袅袅青烟。
皇帝盯着阶下浑身湿透的苏牧,忽然冷笑:“摄政王真是神机妙算,连朕要召见郭将军都算到了?”
他扬起手中密报,“郭敬之的边军昨夜突然调动,你说这是不是很巧?”
苏牧单膝跪地,雨水顺着梢滴在金砖上:“臣请陛下立刻下旨,封闭京城九门。”
他从怀中掏出染血的黑月教令牌,“昨夜在通州码头,微臣生擒了他们的联络人。”
殿外突然传来兵器碰撞声。
玉衡浑身浴血地闯进来:“将军,有刺客!”
他护在苏牧身前,却见皇帝身后转出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本该在雁门关的郭敬之。
老将军的铁枪上还滴着血:“老臣奉太后懿旨,进宫护驾。”
他扫过苏牧腰间的专杀令,突然单膝跪地,“请摄政王立刻行使专杀大权!”
太极殿的气氛瞬间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