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上拼出“仁”与“和”的合体字。
苏牧突然明白,淑妃留下的,不是诅咒,是破解地脉咒的钥匙。他将残片嵌入合体字中央,地脉图开始剧烈旋转,突厥文的“亡”字被分解成无数光点,最终拼成“生”字,每个笔画都缠绕着中原的农耕图和突厥的畜牧图。
阿古拉的王冠彻底崩裂,他瘫坐在祭台上,望着逐渐熄灭的地脉火焰:“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苏牧望着远处赶来的玄甲卫,他们的盔甲上都刻着新的“和”字,与地脉图的合体字遥相呼应:“因为真正的地脉,属于所有在这片土地上认真生活的人。无论是中原的农夫,还是草原的牧民,都该有和平的权利。”
战后的漠北草原飘着细雨,苏牧站在突厥可汗的墓碑前,看着工匠们将其改造成“汉胡共生碑”。碑上的突厥文被磨去,换成了汉字与突厥文交织的“和平”,每个字都由中原和草原的孩童共同刻成。
三皇子抱着新刻的“和”字活字跑过来,孩子的掌心多了个与淑妃相同的新月胎记:“父皇,淑妃娘娘说,以后我可以用这个胎记,和草原的孩子们说悄悄话。”
苏牧笑着摸摸他的头,目光落在碑上的“和平”二字。他知道,这场由活字引发的战争远未结束,但至少此刻,文字的力量被重新赋予了希望——它不再是杀人的凶器,而是连接不同文明的桥梁,让仇恨的地脉,开出和平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