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帮助我们的吗?”凤凰欢快地鸣叫一声,振翅飞向天空,消失在云层中。
与此同时,在长安城中,那名潜入宝库的血蛇教教徒正疯狂翻找着。他的目光突然定格在一个镶嵌着蓝宝石的玉盒上,眼中闪过狂喜。“终于找到了……”他伸手正要触碰玉盒,身后突然传来冰冷的声音:“你在找这个吗?”
教徒回头,只见萧逸手持宝剑,眼中寒芒闪烁。在他身后,站着数位宫中侍卫。
“不可能!我明明避开了所有守卫……”教徒惊恐地后退。
萧逸冷笑一声:“朕的宝库岂是你能随意进出的?说,你们的目标是什么?”
教徒知道大势已去,突然掏出一把匕首刺向自己心脏。萧逸眼疾手快,一剑斩断他的手腕。“想死?没那么容易。”萧逸命人将教徒押入大牢,“严加审问,务必查出幕后主使。”
回到树林战场,大月氏将领走到苏牧面前,沉声道:“此次虽击退血蛇教,但我大月氏损失惨重。苏将军,我们需要一个交代。”
苏牧皱眉道:“将军想要什么交代?”
“大华天朝需割让西北三城给大月氏,作为此次协助的报酬。”大月氏将领冷冷说道,“否则,我们大月氏将视为大华天朝背信弃义,兵戎相见。”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惊。李靖怒道:“大月氏将军,你这是趁火打劫!”
大月氏将领哼道:“兵不厌诈,这是战场规则。苏将军,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说罢,他带领大月氏军队扬长而去。
苏牧看着大月氏军队的背影,心中忧虑。此时林老先生走到他身边,轻声道:“苏将军,老臣有一言相告。”
“林老先生请讲。”
“血蛇教虽暂时败退,但他们的势力根深蒂固。”林老先生沉声道,“老臣怀疑,朝中有人暗中与血蛇教勾结。”
苏牧心中一惊:“老先生可有证据?”
“这是老臣在祭坛废墟中发现的。”林老先生递上一块染血的玉佩,“此玉佩是吏部尚书张大人之物。”
苏牧接过玉佩,脸色阴沉:“此事关系重大,容朕回宫后详查。”
此时,一名士兵匆匆跑来禀报:“将军,城门外发现大量血蛇教教徒尸体,但有一人行踪可疑,被我们拦下。”
苏牧等人随士兵来到城门口,只见一名身着灰袍的老者被士兵押着。老者见到苏牧,突然跪地痛哭:“苏将军,救救我的孙女吧!她被血蛇教抓走了!”
长安城的黎明在血色残阳中到来,苏牧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绵延的烽烟。灰袍老者跪在他脚边,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着他的衣角:“将军,我孙女被掳走时,我看见她颈间戴着血蛇教的玉坠......”
“起来说话。”苏牧将老者扶起,目光扫过老者布满血痕的手掌,“血蛇教抓平民做什么?”
“老奴不知......”老者突然剧烈咳嗽,暗红血沫溅在苏牧战袍上,“但三天前,小女说在后山看到穿红袍的人在挖......”话音未落,老者瞳孔骤然扩散,身体软绵绵倒在苏牧怀中。
“太医!”苏牧抱着老者冲向太医院,却在回廊转角与吏部尚书张大人撞个正着。张大人怀中掉落一本账册,苏牧瞥见扉页上“西北三城赋税”几个朱砂大字。
“苏将军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张大人弯腰捡账册,腰间玉佩在晨光中折射出诡异血光——正是林老先生呈给苏牧的那枚。
苏牧不动声色挡住老者尸体:“张大人深夜入宫,所为何事?”
“皇上召见老臣商议西北防务......”张大人眼神闪烁,“苏将军怀中之人......”
“不过是个暴毙的乞丐。”苏牧转身大步离开,后背冷汗浸透中衣。他清楚看见账册封底印着半枚血蛇教纹章,与林老先生提供的证据完全吻合。
太医院里,婉儿正用银针为伤者续命。见到苏牧怀中的尸体,她指尖一颤:“这人......是被‘蚀心蛊’害死的。”
“蛊毒?”苏牧皱眉,“血蛇教的手段?”
婉儿点头,从老者耳后取出半截黑色蛊虫:“此蛊入体七日必死,发作时会强迫宿主说出秘密。苏将军,您可知他最后说什么?”
苏牧将老者临终之言复述一遍,婉儿脸色大变:“后山......那是二十年前赤蛇古教覆灭的战场!”
与此同时,御书房内,萧逸正对着大月氏国书冷笑。“割让西北三城?他们当朕的江山是儿戏!”他将国书掷于案上,玉盒里的蓝宝石突然发出幽光。
“皇上,这是从宝库中找到的。”太监呈上染血的匕首,“刺客虽死,但刀刃上的血迹......”
萧逸接过匕首,血珠突然悬浮空中,凝成“七日”二字。他猛然想起苏牧禀报的血蛇教符文,后背一阵发凉。
“传朕旨意,封锁所有出城通道。”萧逸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另外,让苏牧即刻进宫......”
深夜,苏牧带着林老先生潜入吏部尚书府。月光下,张大人正跪在祠堂,将一枚血蛇教令牌插入祖先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