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越远的酒杯。
“我不要跟你们回去……”
“就算你们是衙门的人,你们也不能冤枉无辜的老百姓啊。
我这儿还要在这里看店,还要营业赚钱填饱肚子呢,你们也不能说把我这老百姓带走,就把我这老百姓带走的……”
“……”
酒楼楼下传来吵闹的声音,陆棉棉听着这有些无赖语调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陆棉棉起身来到酒楼包间的窗子前,不顾地上仍然在不停的够着那只白玉酒杯的凌子敬。
陆棉棉抬手推开包间的雕花木窗,一股寒气带着些许桂花香气冲入房间之内,这股寒气让地面上的凌子敬也得到了短暂的清明。
这出无赖般声调的人是张大贵。
而此刻拉着张大贵不断往前走的男人是白羊。
白羊不是去调查齐金锁一案到赌坊去了吗?!
怎么又和这个放高利贷的张大贵扯在了一起?!
白羊虽然是军武出身,但这张大贵也靠打手的名声在市井中摸爬滚打很长时间。
虽然动起手来不见得是白羊的对手,但若想赖着不走,靠着一身蛮力和本就过硬的体格子还是能够牵扯住一段时间的。
“副班头!”
陆棉棉从酒楼的二楼喊着白羊。
白羊抬头,还不忘牵制住一心想要逃跑的张大贵。
“县丞大人现在正在雅间内用饭,若是这张大贵与其金锁一案确有关联的话,若不愿意到衙门去受审,不如先押他到酒楼包间让县丞大人审讯一番如何?”
白羊本就是凌子敬的人,他自是信得过凌子敬的。
“那好,陆班头,我这便押他到楼上且等我一番。”
这天实在是太冷了,陆棉棉拢了拢身上的棉衣,关上包间内的雕花窗子,还是驱散不了室内的寒意。
白羊官靴独有的脚步声在酒楼的楼梯上踏响……
陆棉棉俯下身子扶起凌子敬,“大人,我们还是以公事为先吧。”
凌子敬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瞬间收敛起眼底的那一抹悲伤,“好,那便请陆班头与我在这里一同审问这张大贵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