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觉得有趣,逗我玩。我不敢挑破,我怕挑破了,那时候我才金丹期,你的课程我还没学完…要是你那时候就挑明,我该怎么办?是拒绝还是接受?拒绝了,是不是连师徒都没得做?”
谢临川心头泛起微涩,原来他的那些心思,她早已看得分明,却独自承受了这般多的忐忑。
“后来你就真的很烦人,总若有似无地撩拨我——品酒时刻意间接接吻、故意让赵大哥来做说客……蓬莱阁那夜,我并没有全醉。你说的话、做的事,我都知道。”
“不骗你,那时我对他的好感,可能比对你还要多一点。”她坦白道,带着几分豁出去的直率,“你总让我看不透,让我觉得不安,好像每一步都被你牵着走。我只能不断提醒自己,别陷进去,守住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