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陆让笑了笑，继续说：“直到我遇到一个人，我每次看向她的时候，她的眼睛里面都是我，我一直在想，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像阳光一样明媚的人？”
他顿了顿，目光始终锁着顾凝，像是在跟她说话，又像是在回忆那些温柔的过往，“在我失败的时候，遇到困难的时候，想要放弃的时候，她会说，没关系，你在我这里是最好的，我想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偏爱吧。更别说我，一个从来没有接受过偏爱的人。正是因为她这份毫无保留的认定，所以我觉得，我应该为了她，继续坚持一下。”
说到这里，他看向顾凝的眼神满是宠溺，而顾凝正用手背擦眼泪，嘴角却还带着笑，模样又哭又笑，格外可爱。
张陆让忍不住轻笑一声，语气带着点无奈的调侃：“又把她惹哭了，回家得好好哄一哄了。”
话音刚落，全场先是安静了一秒，紧接着爆发出一阵善意的调笑声，随后是热烈的掌声——掌声比刚才他汇报完时更响亮，更温暖。
张陆让对着台下鞠了一躬，目光再次回到顾凝身上，眼神里的爱意藏都藏不住。他知道，支撑他走过所有困难的，从来不是什么宏大的信念，而是那个永远相信他、偏爱他的女孩——是她的光，照亮了他曾经自卑的路，也让他有勇气，成为更好的自己，去配得上这份独一无二的偏爱。
新项目发布会结束后，顾凝等待着张陆让，看到他过来，赶紧抹掉眼泪，却还是被他抓了个正着。
“还哭？”张陆让伸手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痕，语气温柔，“不是说好来给我加油的吗？怎么自己先哭了。”
顾凝踮起脚尖，抱了抱他，声音带着点哽咽：“张陆让，你刚才说得我好感动……还有，你真的特别厉害。”
张陆让收紧手臂，把她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因为有你啊，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顾凝就被走廊尽头的暖光吸引了——那是间朝南的公寓，门虚掩着，张陆让推开门，打开白炽灯，把整个客厅衬得亮堂堂的。没有繁复的装修，墙面是温柔的奶白色，天花板垂下简约的吊灯，阳台摆着两个未拆封的藤编椅，处处透着“待填满”的留白，却让顾凝的心跳瞬间快了起来。
“这是……”顾凝拎着包的手紧了紧，转头看向张陆让，眼里满是惊喜。张陆让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把钥匙递到她手里：“新买的，以后咱们的家。”
“咱们的家？”顾凝重复了一遍，钥匙在掌心烫得发烫。她兴奋地在客厅里转了一圈，脚步轻快得像个孩子。“这里要放个大沙发！”她指着客厅中央，眼睛亮晶晶的，“周末可以窝在里面看电影，还要买个小茶几，放你爱吃的坚果和我的水果。”
说着又跑到卧室，推开门，阳光同样洒满房间：“这间当主卧！床头要挂咱们以后的结婚照，衣柜要做推拉门，省空间……对了，隔壁这间当客房吧，苏在在和姜佳来的时候不用挤沙发，她们肯定喜欢。”她又跑到阳台，趴在栏杆上往下看，楼下是小花园，有老人在散步，有小孩在追跑，烟火气十足。“阳台还要放个吊椅！冬天晒太阳，夏天吹晚风，太舒服了！”
张陆让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叽叽喳喳规划未来的样子，嘴角的笑意就没停过。等她终于停下来喘气时，他才轻轻按了下墙上的开关。突然，客厅的投影幕缓缓降下，暖光熄灭，只有投影的光映在墙上——画面里，是高中图书馆的场景：穿校服的顾凝趴在桌子上睡觉，头轻轻靠在张陆让的肩膀上，张陆让正低头看着她，手里还握着没写完的习题册，阳光从窗户漏进来，落在两人发梢。
顾凝瞬间僵住了，眼睛紧紧盯着屏幕。接着画面切换：第一次约会的奶茶店，她举着奶茶笑得眯起眼，张陆让在旁边替她擦嘴角沾到的奶油；去年海边，她光着脚在沙滩上跑，张陆让跟在后面，手里拿着她的鞋子，镜头里全是她的背影......画面有点晃，却满是真实的暖意。
一段段片段闪过，背景音乐是她喜欢的轻音乐，最后定格在两人的牵手照——那是去年跨年时，在烟花下拍的，她的手被他握在掌心，戴着他送的情侣手链。
顾凝捂住嘴，眼泪不知不觉就掉了下来，她转头看向张陆让，声音发颤：“这些……你都存着啊？”她以为只有自己会偷偷记录这些瞬间，没想到他也一样，把每段幸福都藏在了心里。
张陆让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单膝跪在她面前，打开盒子，里面是枚简约的钻戒，钻石不大，却在投影光下闪着温柔的光，“凝凝，我们结婚吧。”
顾凝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哽咽着说：“我有一张银行卡。”
张陆让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错愕，还以为她要开玩笑，故意逗她：“怎么，你要包养我啊？”
“是我从小到大的零花钱，还有压岁钱，一分钱都没花过，我本来想……想攒着买戒指的。”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点委屈，又满是认真，“这样我就当我从小到大攒钱的目的，就是为了嫁给你。”
张陆让的心瞬间被填满了，他伸手替她擦眼泪，拿起戒指，轻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