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送她的,就当做是辛苦费。”
嬷嬷一愣:“王妃?这……她可是想爬主子的床啊。这样的人留在你的身边简直是隐患。”
“所以才更该赏。”蘅芜轻笑,“让全府上下都知道不是爬床的人有错,是没爬对地方以后就不会有人想要爬床了。”
嬷嬷不敢再问,低头应下,蘅芜这样做肯定是有她自己的理由。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蔺绍推门进来时,蘅芜正靠在凳子上吃着东西。。
“昨夜你没睡?”他问。
“睡了。”她舔了舔嘴角,“梦见你被一个丫鬟压在床榻上,两人纠缠不清,我一个晚上都气醒了。”
他脚步一顿,微微蹙眉。
“你……生气了?”
她转过身,把最后一点糕点塞进嘴里,腮帮子一鼓一鼓:“我气什么?你没碰她,不是吗昨天有的人可是把人处理干净了?”
他沉默看着她,眼神深得像寒潭。
“你……会嫉妒?我以为你不会呢。”他忽然问。
“嫉妒?”她嗤笑,“你当我是什么人?你府里那么多通房丫鬟,我哪次吃醋了?你娶的是王妃,又不是绣球。”
“可我昨夜,处置了她。”他上前一步。
“我知道。”她转身,撩开帘子,露出桌上那张五百两银票,“我让人送她家去了,我相信大家都知道这件事了。”
蔺绍瞳孔微缩,有点不理解蘅芜的做法。
“你为何这么做?”
“因为你心里有气,却不肯骂人。”她回眸,眼神亮得惊人,“你生气,不是因为她想爬床,是你讨厌被试探,讨厌有人敢碰你的人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