荐你,我看你们就是一丘之貉!”
“佟神医!我们走!这个地方我一秒钟都不想多待!兴州市的大师,我看全都是一群沽名钓誉的败类!”
说完,她像是躲避瘟疫一般,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我的门店。
“简直是荒唐!”
佟神医也猛地站了起来,那双被誉为“阴阳鬼手”的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他指着我,满脸的义愤填膺。
“盛先生!老朽本以为你是少年高人,没想到竟是如此品性败坏之徒!”
“苏小姐何其可怜,你不安慰也就罢了,竟用如此龌龊的言语去中伤一个走投无路的母亲!简直有辱斯文!”
“若非看在何大师的面子上,老朽今天定要砸了你这块招牌!”
“哼!老何这次真是看走了眼,什么人都敢乱介绍!”
说完,他失望地一甩袖子,怒气冲冲地追了出去。
店里,只剩下我和一脸错愕的秦绿叶。
她呆呆地看着我,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盛先生……您刚刚那话,是不是……太直接了?”
“毕竟,她孩子还病着呢,您那么说,等于是在指责她不守妇道,还在外面寻欢作乐……这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太伤人了。”
听着秦绿叶的分析,我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直接吗?
或许吧。
但我辈中人,勘破的是天机,斩断的是因果,若连这点真实都不敢直面,还谈何逆天改命?
“走了也好。”
我重新靠回椅子上,端起那杯已经凉透的茶,轻轻抿了一口。
“她心里有鬼,才会如此激动。”
“我那三件事,其实只是开胃菜,真正要问的,还没问出口呢。”
“第一个问题她就承受不住,看来,她儿子的这点劫数,与我无缘。”
秦绿叶更好奇了,凑过来压低声音问:“盛先生,您为什么要那么说啊?难道她……真的和她儿子的病有关系?”
我放下茶杯,看着门外空无一人的街道,眼神变得深邃。
“当然有关系。”
“我用观气术看她,见她夫妻宫晦暗,子女宫却缠绕着一股桃花煞,煞气凝而不散,直冲命门。这说明她近期确有苟且之事,而此事,正是她儿子怪病的根源。”
“我本想顺藤摸瓜,找出那煞气的源头,可她却选择了隐瞒和逃避。”
我淡淡一笑,语气里没有半点惋惜。
“有些人,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的。”
秦绿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转头看向她,平静地说道:“你记一下时间。”
“啊?”
“他们会回来的。”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最迟,明天日落之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