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我给自己斟了杯茶,平静地说道,“我这里,本就是为解世人愁苦而开。”
我的话让两人都是一愣。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放下茶杯,目光直视苏玉杰。
“你不用说了。”
“啊?”苏玉杰茫然地看着我。
我语气平淡,却字字如钉。
“你夫妻宫破裂,怨气丛生,离婚已有一年。”
“你子女宫煞气缠绕,母子连心线几近断绝,你儿子出事,就在半个月前。”
“你眉心下的红疹,不是皮肤病,是心火攻身,忧思过度的表现。”
我每说一句,苏玉杰的脸色就白一分。
当我说完,她整个人僵在原地,嘴巴微张,眼中只剩下无以复加的震惊。
旁边的佟神医,那双古井无波的三角眼里,也终于掀起了惊涛骇浪。
望闻问切,他只做到了“闻”和“问”。
而我,只用了一眼。
这便是玄学与医学的差别。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许久,苏玉杰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是一种彻底崩溃后的颤抖。
“盛……盛先生……求您,求您救救我的孩子!”
我看着她,终于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孩子的症状,具体是什么?”
苏玉杰深吸一口气,眼神空洞,仿佛在回忆什么恐怖的画面。
她一字一顿地说道。
“他……突然,就不会动了!。”
“嗯?”我一脸疑惑的问:“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