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目不斜视,专注于救治。“此乃邪毒入体,阻滞经络,气血不畅所致。我先以银针激发经络之气,再辅以解毒草药,或可一试。”沈书瑶边施针边向周围大夫解释病理,声音清晰沉稳,展现出她精湛的医术。此刻,那道疤痕在汗水的映衬下愈发明显,却也见证着她的专业与专注,成为她坚韧的象征。
萧烬羽站在她身后,看着她专注的模样,心中满是心疼,同时也涌起对未知病症的担忧,害怕沈书瑶会陷入危险:“书瑶,切莫过于焦急,我等一同想办法。”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
沈书瑶微微点头,继续有条不紊地进行治疗,指挥其他大夫准备草药,调配药方,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举手投足间尽显沉稳干练。
周小叨在一旁看着,心中烦闷,忍不住出声:“此事频发,如野草般难以根除,令人忧心。上次那事儿才刚消停,这又来怪病,草原那帮家伙莫不是心怀叵测,暗中施展邪术?”他身着黑色劲装,束着红色腰带,腰佩长刀,刀柄上的红缨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一边摇头一边撇嘴,满脸写着无奈。灵鹫站在一旁,神色冷峻,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地盯着沈书瑶,随时准备为她保驾护航,他想起当年重伤濒死,是沈书瑶不眠不休将他从鬼门关拉回,从那以后,他便默默发誓,要用生命守护她。
就在沈书瑶全神贯注研究医书的时候,突然,一个病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尖锐刺耳,划破寂静的病房,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的双眼通红,布满血丝,口中念念有词:“草原的铁骑来了……大宁要完了……血光之灾……”声音沙哑,带着无尽的恐惧。
沈书瑶和萧烬羽立刻起身,冲向病人。沈书瑶试图安抚病人的情绪:“莫怕,我等定会治好你。”语调轻柔,带着安抚的意味。
然而,病人却突然伸出双手,死死地掐住沈书瑶的脖子:“你逃不掉的……大宁都逃不掉……他们的铁骑会踏平这里……”手指用力,指甲都泛白,脸上的神情扭曲而疯狂。
萧烬羽见状,心中大惊,担忧瞬间涌上心头,害怕沈书瑶受到伤害,连忙上前,一把将病人拉开:“书瑶,你可有大碍?”双手微微颤抖,声音中满是焦急。
沈书瑶揉了揉脖子,脸色苍白:“我并无大碍。看来这些病人被某种力量控制了,我们必须尽快寻得解决之法。这病症和说辞,难道真和草原部落有关?”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疑惑与警惕。
就在这时,医馆的门突然被撞开,“砰”的一声巨响,一群身着草原服饰的武士冲了进来。他们头戴皮帽,身着羊皮袄,腰间系着宽皮带,上面挂着长刀和匕首,皮带上还镶嵌着形状各异的兽骨饰品。为首的武士身材高大魁梧,脸上一道长长的疤痕从眼角延伸到嘴角,显得格外狰狞。他冷冷地说:“宁王殿下,沈姑娘,又见面了。大宁的好日子,要到头了。”按照草原部落的习俗,他说话时微微扬起下巴,带着一股傲慢的气势,眼神中满是轻蔑。
沈书瑶眼神瞬间锐利起来,多年的女兵王经历让她毫不畏惧。她迅速将手中医书放下,顺手拿起桌上的银针,此刻的她不再是温婉的医者,而是坚毅的战士,眼神中透着决然与果敢。萧烬羽拔出剑,挡在沈书瑶身前,沈书瑶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殿下,此次让我一同并肩作战。”那道疤痕在她坚定的神情下,更显醒目,仿佛在诉说着她过往的苦难与不屈。
沈书瑶目光如炬,穿梭于战场,一边高声呼喊:“他们下盘不稳,攻击腿部!”一边手中银针连发,凭借精湛的针法,银针如利箭般射向敌人,“嗖”的一声,精准地刺中敌人的穴位和要害,击退靠近的敌人。她的身姿矫健,动作敏捷,尽显女兵王的飒爽英姿。在激烈的战斗中,她还能观察敌人的阵法和进攻规律,及时调整防守策略,指挥众人配合,使原本处于劣势的局面逐渐得到扭转,每一个指令都清晰有力。
武士们被火药爆炸惊得瞬间顿住,原本凌厉的攻势一滞。萧烬羽瞅准时机,大喝一声,手中长剑挽出剑花,几招便将为首武士逼至绝境。沈书瑶则趁着敌人慌乱,高声呼喊:“集中攻击他们右侧,那里防御薄弱!”同时,她手中银针如流星赶月般射出,精准地刺向敌人的穴位,令其行动迟缓。灵鹫和周小叨迅速会意,配合沈书瑶的指令,向敌人右侧发起猛攻,一时间,喊杀声震得医馆的门窗都瑟瑟发抖。
然而,武士的数量越来越多,萧烬羽和灵鹫渐渐感到力不从心。沈书瑶看着他们身上的伤口,心中十分焦急。就在这时,她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利用医馆内的药柜和杂物,设置障碍,阻挡敌人的进攻。她一边指挥众人搬运药柜,一边寻找机会反击,声音响亮,充满力量。
就在他们陷入绝境时,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喊杀声。原来是燕王带着援兵赶到了。燕王自幼便对兵法谋略展现出极高天赋,身为皇室宗亲,他心怀天下,一心想为大明的稳固贡献力量。此次面对草原部落的威胁,他深知大宁安危系于一线,故而积极参与战事商议。此刻身着华丽的锦袍,外罩一件黑色披风,头戴束发紫金冠,面容白皙,不见胡须,更显英气勃勃、威风凛凛,手中挥舞着一把长剑,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