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咱们那个继母叶氏,绝非寻常妇人。她行事诡秘,我暗中观察许久,发现她竟与一些来路不明的人频繁往来,那些人举止怪异,身上透着一股邪气。”沈书禹脸色骤变,“你说什么?这可不能乱说!”沈书瑶从怀中掏出一个隐秘布包,小心翼翼打开,里面是一块刻着奇异符号的令牌、几件绣着诡异图案的祭祀服饰,还有一封密信。“这些年,我暗中留意叶氏一举一动,终于发现她一个隐秘的秘密据点。那是在城郊一处废弃宅院里,周围布满陷阱和暗哨。我趁夜潜入,凭借多年练就的敏捷身手和小心谨慎,避开重重守卫,才好不容易找到这些铁证。叶氏背后似有一股庞大且神秘的势力撑腰,她捏着相府一家老小的命运,甚至包括父亲的前程,所以我才一直忍耐,暗中收集证据,伺机而动。”
沈书禹拿起令牌,仔细端详,眉头拧成“川”字,他想起之前父亲沈相在家书中提到家里发生很多事,却含糊其辞,似乎还有意帮叶氏掩饰,现在想来,父亲必定是被叶氏背后的势力威胁了。“瑶儿,此事千万不可声张,既然父亲有所顾虑,这其中怕是还有更深的隐情。”沈书禹叮嘱道。沈书瑶咬着下唇,“我知道,所以一直没敢说。哥,你说这和你查的案子会不会有关系?那些失踪的女子,会不会和叶氏背后的势力有关?”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父亲沈丞相神色匆匆走进来。他额头满是汗珠,脚步急促,衣摆随着动作飘动。沈丞相向来沉稳持重,此番如此慌张,可见事情紧急。“书禹,你可算回来了,府里出大事了!”沈丞相眉头紧皱,满脸焦急。沈书禹赶忙转身,神色关切地问道:“父亲,发生何事了?如此着急。”
沈丞相长叹一口气,说道:“就在半个时辰前,库房中一批珍贵的字画和珠宝不翼而飞,那可是为筹备重要庆典准备的,价值连城啊!管家和家丁们四处寻找,却毫无头绪。”
沈书禹听闻,剑眉一挑,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精芒。他迅速扫视库房,心中盘算:库房戒备森严,窃贼能短时间内盗走财物且不留痕迹,要么对府内布局和守卫了如指掌,要么手段高明。得从细微处找破绽。“父亲莫急,待我查看。”说罢,他与妹妹匆匆告别,跟着父亲快步朝库房走去。
到了库房,沈书禹快步绕着踱步,目光如炬。他蹲下查看凌乱脚印,又凑近窗户摩挲细微划痕。突然,在墙角发现一小片特殊布料纤维。他心中一动:这布料京城罕见,若查明来源,或许能揪出窃贼。
“把府里家丁和杂役都召集到前院。”沈书禹起身,语气坚定地对管家说道。
片刻后,众人齐聚前院,神色各异。沈书禹目光如鹰隼般扫过,随后开口:“我已知窃贼是谁,现在给此人自首机会,可从轻发落。”
众人面面相觑,一片寂静。沈书禹拿起布料纤维,高声道:“这是在库房墙角发现的,是西域进贡珍品,京城只有几家布庄有货,价格昂贵,绝非普通家丁能有。”
说罢,他目光落在身形瘦弱、眼神闪烁的家丁阿福身上。阿福双手颤抖,抹布掉落。沈书禹步步紧逼,阿福脸色愈发苍白。
“阿福,你为何紧张?”沈书禹声音低沉有力。
“我……我没有……”阿福结结巴巴辩解。
沈书禹冷哼,“还狡辩?你袖口丝线与这布料一样,库房窗户划痕宽度和你惯用开锁工具相符,而且你鞋子上有库房附近特有的红土,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阿福扑通跪地,脸色惨白,声音颤抖着坦白:“大人,我母亲病重,急需钱医治,我鬼迷心窍。一个神秘人用母亲病情诱惑我,教我避开守卫,还让我留下布料误导大家,我后悔了。”
沈书禹神色冷峻,“念你事出有因,但盗窃不可饶恕。管家,押他去官府,按律处置,再派人去他家查看其母病情,给予帮助。”
处理完失窃案,沈书禹回到妹妹闺阁附近。天色渐暗,晚霞似火,将相府庭院染上诡异色彩。沈书禹心中毫无欣赏之意,失窃案虽破,但相府危机和失踪案仍沉甸甸压在心头。他暗自思忖,父亲被叶氏背后势力威胁,自己身为相府长子和朝廷刑侦重任在肩,如何在这复杂局面中护家人周全、揭露真相?维护家族声誉和追求正义的矛盾,让他内心充满挣扎。
沈书禹刚踏入闺阁小院,就听到屋内沈书瑶的声音:“哥这次回来,肯定能把坏人绳之以法,让相府安宁些。”沈书禹心中一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沈书瑶迎上去,眼中闪烁好奇与兴奋:“哥,库房的事解决了吗?谁偷了东西?”沈书禹笑着摸她头,简单讲述事情经过。沈书瑶眼中满是崇拜:“哥,你太厉害了!这么快破案。不过相府怪事不断,背后肯定有更大阴谋。”
沈书禹微微点头,神色凝重:“瑶儿,你说得对。相府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叶氏背后势力和离奇失踪案,像迷雾笼罩着我们。”沈书瑶咬着下唇,握紧拳头:“哥,我一定帮你。那些人太可恶,我不会让他们得逞。”她暗自下定决心,要更细心留意叶氏动静,绝不让神秘势力有机可乘,不能让哥哥独自涉险。
两人正说着,老管家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