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答应琢磨也不迟。
“大丧,既然你已经有计划,那就按你说的做。”
“细节计划,你什么时候动手,提前一天告诉我就行,不用这么着急。事以密成嘛。”
骆驼又解释了句,大丧这才露出了个满意的笑容。
又聊了几句,这才离开。
站在别墅门口,骆驼看着极其张扬的七八辆奔驰扬长而去,冷哼道:“新界教父?在我面前还有人称教父?”
“那我这个荷兰教父算什么?嗯?我都没你这么屌啊!”
转头又把佣人叫过来。
“让老白过来一趟。”
“好的老爷。”
……
不到半个小时,白头翁就西装革履的走来,手里还夹着根雪茄。
此人正是东星二路元帅本叔。
也是东星背后的捞家,专门给东星提供资金和合法牌照的。
平时几乎不怎么出面。
毕竟商界的人,多多少少都得离社团远一些。
以免被同行或者差佬抓住把柄。
“阿骆,找我什么事?”
“老白来了?坐。”骆驼起身请人坐下,随后又把刚才的事儿一说。
这才道:“东星,几乎全是打打杀杀的人,就没几个动脑的。”
“这一次大丧突然到访,做事直接,但我怀疑他动机不纯。”
“所以找你来商量商量。”
“是动机不纯。赌场债赌场还,就为这点儿小事要砸几百万干掉靓筝?这不都够他重新去赌场再赌一次了么?”白头翁也是有些狐疑。
一个人的膨胀都是有限度的,每个人也都辉煌过。
也经历过大起大落。
白头翁和骆驼都嚣张过。
但却没有过像大丧如今这么嚣张,这么膨胀,这么目中无人……
自然不明白他的脑回路。
主要还是大丧太过顺风顺水,龙头詹爷意外身亡,担杆又突然扑街,然而都不是他干掉的。
一路无障碍直接上位红联社一把手,突然就能掌控几千人马。
一步到位,搁谁谁不膨胀?
“阿骆,我觉得这件事,我们没必要去冒险。”白头翁沉吟片刻开口。
骆驼意味深长道:“噢,我们不跟红联社合伙干掉靓筝?这么说,是连你也觉得我们东星打不过他一个靓筝?”
“当然不是,是没必要啊!”白头翁露出个老谋深算的笑容。
“首先我问你,我们东星在油尖旺有没有地盘?就算干掉他,我们能有什么好处?就为了出一口气?
我是个商人,我的想法,自然是要怎么利益最大化。而不是为了一些蝇头小利而找人大开杀戒……
所以,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大费周章的拉元朗的人马大老远跑到油尖旺去杀一个靓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