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什么事?”南筝肆意大笑。
李鹰看了眼盲辉,没有说话。
“呐,机会给你了,打不打,随你,反正他们以后要是敢报复,放心,李sir是个大善人啊!能给我奖状,那肯定也能保你,对不对啊?”南筝笑眯眯道。
李鹰保持沉默。
盲辉更是哆哆嗦嗦的,手里的羊角锤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没片刻,南筝收到了火爆明电话,聊了两句,这才转身离开。
盲辉一见人走了,又坐了会儿,这才飞快扔在羊角锤跑路。
“这王八蛋太嚣张了!”阿琪在旁边忍不住低声骂道。
李鹰又点燃根香烟:“你刚才怎么不当着他面说?”
阿琪:………
“算你不是太傻的那种。”李鹰抽了几口烟道,阿森一脸疑惑。
肥沙还在嚼着薯条,边嚼边道:“他是在激怒你们两个啊!要是你们动口,他就能动手了。”
“我们是差人啊,他敢?”阿琪喝了口酒哼哼道。
“他敢不敢我不知道,但他的泥头车司机肯定敢。”李鹰拍了拍阿森肩膀,起身离开。
“你要是醒目,此事到此为止。”
阿森全程都没开口,但他明白这话的意思是指盲辉。
看似靓筝是在为盲辉报仇,实际上是给他自己竖威。
要是下次再有这种事发生,一点儿破事都波及到他身上,那就天知道羊角锤还有没有的让人选了。
实际上他们自己都清楚,这层皮是威,但也就几千块的工资而已,拿什么去拼命?人家一个月就赚好几百万,需要事事自己亲自动手?
说白了差佬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任何事儿都要谈,要的是一个平衡,要的是主动权还在警方手里。
就跟剧情里邓伯跟一个总警司“倾数”一样。
总警司遇到火拼都得谈,更别说还只是大帮的李鹰、军装的阿森了。
尖东太岁,清一色话事人,手底下三四千人,你怎么可能抓的完?
只是第一次见面,靓筝就给阿森留下了个终生难忘的印象。
肆无忌惮,胆大妄为。
百无禁忌,无法无天。
人,一旦没了顾忌,就真的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
“老板,那个盲辉怎么办?”车上,王建国问道。
“怎么办?当然是凉拌了!”南筝想都没想道。
“身份证我给他办了,机会我给了,相当于两清。
还想我怎么样啊?把他当祖宗一样供着啊?
王建国,你不会是看人家有点儿杨玉环病恹恹的特征,就当基吧?”
“没有,我只是觉得这家伙好像天生有病,又带着个拖油瓶,可怜而已。”王建国笑道。
“可怜的人多了,港督都没说救,你比港督还屌啊?”南筝嗤笑道。“要不要我让李鹰也给你颁个奖啊?”
“哇,圣母心泛滥,善心大发,杀手开始有同情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