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
即使是脑子有问题的人,这会儿也能感知到不对劲了,村上医生拼命的挣扎起来,扯起嗓子吼叫道。
“八嘎牙rrrrrr”极具特色的霓虹弹舌响起。
右边的西装男一记精准的肘击,砰的砸上了村上的腹部。
村上瞬间躬身如虾,不受控制的张开了嘴巴,脖颈上青筋毕露,呛出的口水从嘴里喷出。
嚎叫的声响瞬间消失,他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呜咽,眉头因为痛苦而扭曲。
前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村上已经被粗暴的塞进了后座。
引擎声响起,载着村上的那辆车先启动,一个手机从车窗扔出。
后面的车跟了上去,轮胎毫不留情的加速碾过。
留下碎裂的残骸。
只片刻。
街边重新恢复了寂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
车上,被一左一右夹住,两边西装男的手像钳子一样,死死的抓着他。
村上的表情有些惊恐,由于恐惧,他浑身都在打颤。
“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叔叔是东京医学会的委员,要是我出了什么事,他不会放……不会放过你们。”
虽然说话都有些哆嗦了,但他还是威胁道。
“别害怕,村上医生,我听闻你喜欢喝茶,特地邀你品尝一下家乡的名贵茶叶。”前座的墨镜男幽幽道。
“我才不去……放开我,我要报——”
话音未落,一块破布直接塞到了他的嘴里,撑开了他的上下颌。
车内有舒缓的音乐声,优雅的流淌着,节奏温软,伴随着音乐声前座的西装男手指在膝盖上敲击,神情颇为享受一般摇头晃脑。
这是巴赫的c大调前奏曲,一首脍炙人口的古典音乐,庄重宁静又充满着生命力。
蕴含着对“秩序之美”的极致表达。
……
从江东区出发,过新砂,从3丁目长且直的道路上一路到新砂公园,驶过东岛少年野球场,跨新牧场若洲大桥,到达位于东京北九州的偏僻港口。
近在咫尺,新海面成片成片的制作仓库旁。
已经闻得到海水的咸湿味道。
两辆车停驻,一左一右,四盏车灯照亮前方的白色破旧栏杆,在栏杆的另一侧,风吹涌着幽怖的海面,“哗哗”的水流拍击声响在耳边。
两个西装男生拉硬拽,将村上从车里薅了出来,扔在了两辆车灯交汇的位置。
他吓得浑身抖着,由于光亮的刺目,村上什么都看不清,包括面前几个人的脸颊,他连睁大眼睛都做不到,只能侧对着光线。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请原谅我,无论做什么、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如果说刚上车的时候他的骨头还硬着,此时已经彻底软了。
财团的粗暴可不是都市传说,它们这种庞然大物统治着整个霓虹,还有什么事情他们不敢做
“我说,”戴着眼镜的男人撸了撸袖子,岔着腰道:“听说你很嚣张啊喜欢喝茶”
“不不不……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大小姐她的身份,再给我一次机会,打死我也不敢这样做……打死我自己也不敢!”
村上意识到了什么,他开始猛抽自己的耳光。
左右开弓,啪啪作响。
由于真的害怕被丢进海里去,从此消失,村上毫不留情,就跟扇的根本不是自己的脸一样。
“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
迎面踹来一个飞脚,坚实的皮鞋踹到了他的头部。
村上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就滚出了好几圈,栽倒在了地上。
额头处是失去知觉的感受,没有疼痛,只有麻木的灼烧感。
他脑袋一懵,好半晌没有缓过神来。
“我这辈子最讨厌狗眼看人低的人,那样的人都该死啊!”原先在车上显得很优雅的墨镜男,此刻显得很是暴戾。
他大踏步上前,揪住了村上的头发,硬生生将对方薅了起来,看着村上沾着鲜血的脸颊。
“你不止让别人帮你倒茶,听说还在挑衅大小姐喜欢的人啊我看你的作风……很硬派啊”
“我、我错了,我磕头道歉,我下跪,对不起啊!”村上竟然哭了起来,颤着被磨的鲜血淋漓的手,“我再也不敢了。”
墨镜男人置若罔闻。
“你知不知道,连社长都不敢说未来姑爷的一句坏话你却要以前辈的身份恫吓他,我踏马最讨厌持强凌弱的人了啊……”
“我不知道啊……”村上呜咽道。
“你会游泳吗”
“我不会,千万别把我丢下海里,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
可话音刚落。
拽着他的头发,墨镜男将他拉扯到了栏杆处,让他半个身子探了出去,看着
海波荡漾,风也咸湿。
“喝一喝海茶好不好”
“我求你……别,我深刻意识到错误了。”
“哦,你这样人都是口是心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