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投机倒把的帽子,说不定就会被送进去吃免费饭。
所以生产队今年分下来的苞谷比往年少几百斤,带来的影响远不止几百斤苞谷那么简单,搞不好家里的任务猪跟年猪都会受到影响。
把这些零零散散的损失全部加起来,全年下来,家里最起码要少收入上百块钱。
想着想着,大伯陈建国一双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握成拳头,看向张书记的目光也充满怒火,但很快就把这些不满给压了下去,藏在心底,生怕自己的过激反应被张二宝叔侄看到,然后利用手里的权利针对自己,报复自己,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不过陈建国心底已经暗暗做出决定:如果公社真打算组织大家选举新的生产队书记跟队长,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陈二宝叔侄当选。
否则生产队粮食产量一定会在他们叔侄的胡闹下继续减产,最后分到自己手里的粮食也会越来越少。
没有口粮,平时在生产队干的活儿再怎么轻松也没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