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丝毫不怜香惜玉。
那粗鲁的动作,让秸英断掉的手,不小心蹭到了他身上,疼的她嗷嗷直叫。
阿成充耳不闻,一路飞掠,直到几柱香后,才停下来。
落地站在这处空旷的山坡上时,秸英已经痛到脸色惨白。
阿奇跟上来后,就见秸英被痛的眼泪横飞。
“秸英小姐你有没有事?”
“阿成,你怎么回事,秸英小姐受伤了,你就不知道轻点吗?”
阿成脸色很是不好,无视阿奇,看向背向着他们而站的白朝夕道:
“属下只是按照少主的吩咐办事!”
公事公办而已。
秸英捂着手腕,疼的颤:
“你这狗奴才,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是不是跟那沈月是一伙的?”
阿成脸色难看的抿嘴看向她:
“秸英小姐,你怎么能随便冤枉我?”
“本小姐冤枉你什么,我看你就是存心使坏。”
秸英的脸都气变形了。
阿成不想理她,只觉得她实在不可理喻。
此刻,他也终于明白被冤枉的感觉了。
刚刚沈月小姐应该就是这种感受。
而白朝夕背向着三人,在此处等了好一会了。
他一身白袍纤尘不染,如琼树般挺立的身姿,在月下拉出了修长的身影。
那清冷如莲的气质,此时因背对着他们,在月色下散着暗淡寂寥的气息,显得格外沉寂。
倏地,他转过头,眸光沉冷如水,扫了一眼秸英和阿奇。
彷佛对三人的争执充耳不闻。
他开口:
“阿奇,你跟着本少主多久了?”
声音不温不冷,就像是对陌生人说话。
阿奇一愣,不明白白朝夕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他老实回答:“回少主,十年有余。”
白朝夕看他的眼神没有温度:
“这次回去后,就去雪崖守着吧,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雪崖半步。”
阿奇蓦地瞪大眼睛,整个人僵在原地:
“少主,您,您让属下去守雪崖?”
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白朝夕瞅向他的眼神带着无尽的凉意:
“你有异议?还是说,需要本少主亲自动手杀了你泄愤?”
他的语调不急不慢,可是说出的话却冰冷刺骨。
阿奇大惊,脸色瞬间一白,彻底明白自己没有听错。
当即知道自己犯了死罪。
他瞬间跪在地上:
“属下不敢,属下知道错了,求少主原谅。”
秸英听着,看着阿奇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也吓着了。
她张了张嘴,想为阿奇求情。
可在看到白朝夕身上散的冰冷气息,跟她记忆里那温润如玉的少主完全不一样时,她立马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
“少主,属下真的错了,是属下僭越了,属下不该参与少主的私事,是属下多嘴。”
阿奇跪在地上,额头一下下的磕在地上,如同大难临头。
这一刻他怕了。
他明白,是他太放肆了,触及了少主的底线,忘记了做下属的本分。
少主本就是个冷漠薄凉,心思莫测的人。
他从来就不是个好相处的,不仅对自己狠,对身边的人也更是毫无感情。
今日的事,是他太愚蠢了。
他心下恐惧,奢望得到白朝夕的一丝怜悯:
“求求少主饶过属下,再给属下一次机会。”
“看在属下跟在你身边十多年的份上,不要罚属下去那雪崖之地,那等于是让属下去死啊!”
旁边的阿成也一脸震惊。
雪崖可是关押雪岭一带的狂化兽人和狐族罪犯的地方。
那下面暗无天日,不分昼夜,冰寒刺骨。
进去那里的人十死无生,堪比人间炼狱。
白朝夕垂眸看着地上阿奇:
“你怎么知道,我的意思不是让你去死呢?”
毫无温度的一句话。
让阿奇一震。
他一双眼睛惊骇的看着白朝夕。
少主让他去死?
“来人!”
白朝夕一声冷喝。
虚空中顿时跳下几个气息冷冽的暗卫,单膝跪地对着白朝夕应声:
“少主!”
白朝夕扫了一眼惊愕和陷入恐惧的阿奇,眼中毫无感情:
“将人带回雪岭,拔掉舌头,丢下雪崖。”
暗卫:“是!”
阿奇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暗卫拎在了手里。
他被暗卫压制住精神力提起时,整个人惊骇不已,面如死灰…
阿奇被暗卫带走了。
阿成更是吓得震在原地。
少主身边竟然还隐藏着暗卫,这些暗卫的气息如此强悍。
难道就是狐族最神秘的雪影卫?
秸英看着这一幕,是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