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张春兰当然不同意,却被姓童的威胁说如果不同意,就将二人之间的不正当关系讲出去,几次三番下来,那个女人为了自己家,就对童光耀起了杀心。”
就这?
李言诚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这个作案动机未免有些牵强了吧?张春兰的姐姐虽然已经死了三十年,但童光耀始终未再婚,给外人的感觉就是他对自己已故的爱人用情至深,所以才不再婚。
在这种情况下,张春兰这个小姨子将自己的小儿子过继给姐夫,未来给他养老送终,这并不是多大的事儿,反而会在京钢留下一段佳话,外边人只会说他们两家有情有义,她为什么会这么大反应?”
“李局,石山的老曹听了后也觉得这个动机有些荒唐,但初步审讯的结果就是这样,老曹甚至都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替人顶罪。
可张春兰后续交代的作案细节却又全部都能对上。”
“先不说这个,那个女人有没有交代她是从哪里搞来的麻醉药?”
“说了,十一月底她利用去医院看病的机会,从钢厂医院偷的,老曹派人去医院问了,证实了她说的话,医院确实丢过一支麻醉剂。”
“她偷了多少?”李言诚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一支”
“她放屁。”
李言诚连脏话都飙了出来。
他这一骂,让电话那头的万政委直接就愣住了。
“呃……李局,您这是……”
“一支麻醉剂?一支确实可以将一个成年男性放倒,但是老万你别忘了,童光耀可不是在楼道才中的麻醉剂,他是提前被人下药,到了楼道里才晕倒的,这其中有非常严格的用药标准。
药下的多了,人可能早就晕倒了,药下的少,可能到家以后才会晕,这要不是经过多次试验,怎么可能把握的那么准。
偷一支?一支怎么用来试验?老万,你跟石山的曹队长说,这里边有问题,有大问题,这个女人一定有同伙。
她丈夫是干什么的?”
“是钢厂子校高中部的化学老师。”
“查,查张春兰的丈夫,她将所有事情都揽到自己头上,想保护的可能就是她丈夫,当然我这只是猜测,具体的还要看证据。
你跟石山的曹队长说,工作一定要做细致,不能马虎大意,该考虑的问题都要考虑清楚,这关乎到一条人命,一个家庭。
无论童光耀这个人是好还是坏,无论他是否之前对张春兰用过强,实施过什么犯罪行为,那都需要咱们公安来调查,需要法律去审判,而不是谁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给定罪,更不是杀他的理由。
以暴制暴不可取,更不能成为老百姓的第一选择,出现民间‘判官’,这说明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到位,没有得到老百姓的信任,他们不相信我们,不相信法律会为他们讨回公道,这是我们的失职。”
“李局,您说的我听明白了,我这就给石山的老曹打电话。”
大冬天的,电话那头的万政委冷汗都布满了额头。
张春兰交代的那个作案动机有问题,当时曹队长向他汇报的时候就说过,动机肯定不是这么简单的。
可随后这个女人交代的作案细节却与他们推测的过程几乎丝毫不差,这让石山分局刑警队的人都认为她就是那个凶手。
就连万政委在听老曹电话中汇报的时候,也是这样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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