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太爷爷,我偷偷告诉你,你别跟妈妈说啊,我见过好几次妈妈看着那些奖章流眼泪,每次爸爸出差不在家,妈妈晚上都睡不着觉。
我爸爸身上的这里……这里……这里……”
程家老天爷一边学着小笑语说话,一边抬手在自己的胸口、腹部、腿上,胳膊处,接连指了好几个地方。
“这些地方都有伤疤,妈妈告诉她,爸爸身上的伤有刀伤,还有被子弹打的伤。”
轰!
尽管在公公指那些地方的时候,傅淑怡就已经猜到了接下来要说的内容,可当真的确定后,她还是感觉仿佛是有一道闪电劈在了她的脑袋里,劈的她脑袋晕晕乎乎的。
她无法想象自己的孩子这些年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程见闻也听的目瞪口呆。
肉眼可见的,傅淑怡的眼圈红了起来。
“大诚……大诚怎么……怎么吃过这么多苦?”
“唉,他一个人,想要爬起来哪里是那么容易的,拿命拼,也许还能拼出来一个未来,不拼?呵呵,不拼的话,可能我们现在还找不到他呢。”
程家老太爷这话说的没错,李言诚如果一直都在城东区第一医院工作,没调到社会局去,他的身世不会有人关注,程家尽管一直都在想办法找这个丢失的孩子,想找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毕竟偌大的京市好几百万人口,想找一个人不比大海捞针轻松多少。
傅淑怡沉默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心中对大儿子的愧疚之情也越来越深。
难怪哥哥能年纪轻轻就走到如今这一步。
程见闻在心底暗自琢磨道。
和爷爷以及母亲不同,因为在国内考察了不短的时间,又接触过大量的上边和地方上的干部,他对华夏干部当前的行政级别,了解的还是比较清楚的。
正是因为了解,他才明白自己那个便宜哥哥能这么年轻,就走到这个位置是多么的不容易。
先开始他还以为哥哥之所以能上来,完全是靠嫂子的娘家爸,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哥哥的前途是他自己拿命换来的。
当然,即便愿意拿命换,也少不得要有贵人的扶持,否则,那么多愿意搏命的,为什么就你上去了。
“淑怡”
程家老太爷看了眼大儿媳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琢磨了一下后开口叫道。
“爸”
正沉浸在情绪中的傅淑怡回过神来,抬起头看向叫她的公公。
“淑怡,不要想着该怎么去补偿大诚,他从小缺失了三十多年的父爱、母爱、亲情,这些补的清吗?补不清的。
他现在给你,给我治病,我的身体暂且不说,你的身体你自己很清楚,在丑国的时候医生怎么说的,即便做手术,成功率也只有百分二三十,而且就算手术成功了,也不代表以后就高枕无忧,该吃的药还是得吃,情绪依然不能太激动,不能劳累。
现在呢,大诚给你治疗了一个月,你停药多久了?停药后还犯过病吗?你的身体和之前比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你自己应该感受最深。
像大诚这种医术,称之为神医不为过吧?你告诉我,这又该怎么补偿?淑怡,尽管大诚是咱们程家人,是你的儿子这没错,但他给你治病,其实担了非常重的政治责任,万一没治好,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抱歉’二字就能过去的,影响不是一般的大。”
傅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