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我承认,其他不是我教的,我肯定不能认,您可一定要查清楚。”
“这你可以放心,我们不会放过坏人,更不会随便冤枉一个好人,虽然严格来说你并不能算是一个好人,但只要真不是你做的,我们也不会强加给你。”
呼……
金智海的话让潘德宝放心不少,重重的松了口气。
“公安同志,您说的反侦查,是不是就是指在犯案的时候故意留下一些假痕迹,误导你们的视线?”
“差不多吧,怎么了?”
“懂这行的人,应该都是你们内部人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金智海的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
“公安同志您别误会。”潘德宝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听上去有点歧义,急忙摆了摆手。
“我是想说,宏扬认识一个你们公安,他们小时候在一个院子住着,关系非常好,后来那个孩子的父母工作调动,他们才分开,但我听宏扬说过,他们之间一直还保持着通信。
这个孩子后来进了你们公安部门,具体是做什么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去年到位于淀海的政治学院上学去了。”
“这人叫什么名字?”
“我只知道姓耿,左耳右火那个耿,具体叫什么名我就不清楚了,哦,他家后来搬到通县去了,他在通县公安局工作。”
姓耿,在通县公安局上班,现在在政治学院上学。
嗯?去年上的还没结束,那就是长训班,和罗敏是同学?
金智海之所以这么执着的要将所有事情都搞清楚,哪怕看上去只是非常微不足道的一点,就比如王宏扬是怎么掌握那些反侦查经验的,又是从哪里学的那些嘎人的手段,就是因为这起案件十分特殊。
死了的那两个人,非常有可能既是受害者,同时也是该案的实施者。
现在人已经死了,家属们都悲痛欲绝,这关系到一个盖棺定论的问题。
公安这边如果红口白牙的张嘴就说那俩人是死于黑吃黑,先不说群众能不能接受,那两个人的家属都完全无法接受啊,应该说无论换成谁,在没有详实的证据下,都无法接受这个答案。
所以,金智海才决定一定要把这个案件的所有细节都查清楚,到最后公布结果时,让别人无话可说。
“潘德宝,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没?”
“没了公安同志,我把我知道的都全部说了。”
“好,接下来交代你自己的问题,关于你打牌玩钱的问题。”
说完这句后,金智海转身就走出了审讯室,潘德宝本身的事儿他就不参与了,打牌玩钱,还不值得他这个总队的副总队长亲自过问。
从审讯室出来后,他就来到了值班室,拿起电话拨了出去,也不管现在是几点。
“喂……”
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起来,听筒中传来了李言诚的声音。
“李局,是我,让你老婆接下电话,我有点事儿想问一下她。”
他是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直接就说出了打这通电话的目的。
他是没觉得什么,电话那头的李言诚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值班室里的值班员此时却已经惊呆了。
李局,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市局那位常务副,可是金总就这样跟领导说话吗?大半夜的给领导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