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人这样说,年轻男人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他也清楚,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已经不是他能阻拦的了的,只能配合,尽量将今天的事态控制在一个尽量小的范围内。
“唉……玲姐您稍等。”年轻男人叹了口气,松开抓着女人胳膊的手,转身走到汽车副驾那边拉开车门将上半身探了进去。
很快,年轻男人就从车里取了一把匕首出来,什么都没说,径直走到大门跟前,借着月光和路灯将匕首插进门缝,上下移动两下,就找到了门闩,然后开始用匕首尖,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拨动门闩。
几分钟过后,在年轻男人坚持不懈的努力下,门被打开了。
“好了,建东,你走吧,剩下的事儿你就不用管了。”
看到门已经打开了,女人抬脚便走了过去。
男人苦笑着说道:“玲姐,您说的倒是轻松,是,我是可以走了,可万一等下你们闹的不可开交怎么办?”
“你放心,我不会和陈老三闹的,我说了,我只是想看看那个女人,欣赏一下他们的丑态。”
“唉,虽然现在门已经打开了,您只要一推就能进去,但我还是想再劝您一句,玲姐,真没必要,看到了又能怎么样,只会脏了您的眼睛,只会让您从心里到身体都不舒服。
您看咱们大院儿董家老二董耀辉,看人家两口子活的多明白的,在家,就是夫妻,出了门,爱干什么干什么,俩人互不干涉,只要别做的太过分,被别人闹到我眼前来就行。”
“嚯,建东,我听你这话的意思是,你也在外边有人啊?小雅知道不?”
“呃……玲姐,这……这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我可绝对没做过什么对不起我家小雅的事情啊。”
“呵,我才懒得管你,行了,你既然不愿意走,那就坐车上等我去吧,就别跟着进去了,不太合适,你应该知道,陈老三这人特别小心眼,要是被你看到他的丑态,我琢磨着他以后可能会给你找麻烦。”
“找我麻烦?呵呵,来啊,谁怕谁!玲姐,不是我吕建东吹牛,现在还在京的,就真没几个能让我害怕的。”
“你最好能在罗二哥面前也这样说。”女人一点也没惯着他,直接就怼了回去,说完后就抬手推门,抬腿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她口中所说的罗二哥就是罗扬。
“呃……”听她说到罗扬,年轻男人的呼吸就是一滞。
他年纪小,今年才二十五岁,罗家从大院儿搬出去的时候,他还是穿着开裆裤的小屁孩呢,对罗家四兄妹压根就没什么印象。
和其他某几代,尤其是那些不争气的,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混日子的一样,罗家这两个儿子就是他们的梦魇。
不用比家里老头子的级别、职务,单单就这些别人家的孩子自己干出来的事业,就让如吕建东这般整天混日子的家伙们不敢在那几位面前造次。
让他去罗扬面前炸毛?呵呵,在不喊家长的情况下,人家一根手指头就能按死他,他是得有多闲才会跑去自讨没趣。
更别提罗家还有一个更猛的小女婿。
吕建东只远远的看到过李言诚一次,但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却是如雷贯耳。
说起来,他老娘的命还是人家救的。
去年他老娘突发心肌梗死,被送到总院后,经过抢救,就在医护人员准备放弃的时候,一位副院长忽然想起来李言诚正好也在总院正给学员上课,忙派人将其请了过来。
其实说白了这位副院长也是打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