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险吗?
“我去,你先在这里等我。”夏南枝打定了主意,往老宅走去。
……
知道穗穗母亲这个点会来接她,陆隽深没有去公司。
江则带着人走进陆隽深的书房。
“先生,夏小姐来了。”
陆隽深握着钢笔正在签文件的手顿了下,眉心蹙了蹙,抬起头,“夏南枝?”
夏南枝看着陆隽深,精致的五官没有表情。
陆隽深抬了下下巴,示意江则出去。
江则走出去,带上门,寂静的书房里只剩下了夏南枝和陆隽深。
寂静下空气中都多了几分压迫感。
夏南枝表面镇定得无懈可击,可心中早已心跳如擂鼓。
“怎么越狱的?”陆隽深收起笔,眸子盯着她。
夏南枝绷了绷嘴角,“我又不是犯人,别说得这么难听。”
陆隽深挑了下眉,夏南枝只听他冰冷的笑了一声。
陆隽深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做了坏事还这么理直气壮,他要是不替她摆平,她现在已经坐在被告席上了。
夏南枝听着他冰冷的笑,心理压力更大,她努力的不让他看出自己的紧张。
他问,“所以来做什么?”
夏南枝也不想跟他墨迹,直接开门见山问,“你昨晚到底什么意思?派两个人在我家门口盯着我又是什么意思?”
陆隽深原本想先把穗穗的事情处理完再去找夏南枝算账,没想到她自己找上门来了。
关键她还有脸问。
陆隽深想到昨晚的事情怒意涌上心头,“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还有脸来问为什么派人盯着你,盯着你免得你跑了啊。”
果然。
他果然是怕她带着孩子跑了。
他果然是发现了孩子。
夏南枝全身僵硬,悄然地握紧手心,心凉一片。
好。
既然都发现了,那今天就全部说个清楚吧。
夏南枝抬起头,“好,我清楚,不就是耿耿于怀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