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伸手将骰蛊打开。
夏南枝紧张地咽了咽唾沫。
一阵唏嘘起哄声,夏南枝盯着那三枚骰子,睁大眼睛。
三六六!
是大!
她……输了!
夏南枝的脸色有顷刻的变白。
“输了!
我就说她一定会输,还想跟西爷玩,她怎么玩都绝对输的。”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唉。”
“不过她输得也不亏啊,能嫁给西爷,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的。”
夏南枝听着旁人这些话,拧眉。
“怎么玩都绝对输”
“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溟西迟的地盘,她怎么玩都绝对会输。
赌局上没有“绝对”
,若是有,就是对方出千。
她刚刚计算过,溟西迟的胜率是比她高,但绝对到不了,“绝对”
会赢的地步。
“嗤……”
“啪!
啪!
啪!”
溟西迟笑着鼓掌,看着夏南枝,“你输了!”
夏南枝抿紧唇,“西爷跟我这个女人玩,不会还出千吧。”
话落,溟西迟站起来走上前,弯腰,盯着夏南枝的眼睛,“你在怀疑我出千?我!
出千?”
夏南枝静静盯着溟西迟。
她没有证据。
此时,也找不出证据。
因为这是溟西迟的地盘。
溟西迟也丝毫不慌,笑道:“你该不会是想耍赖了吧?”
夏南枝笑了两声,像是无奈的自嘲,“想耍赖也没机会,不是吗?”
“没错,因为这是我的地盘,而你,在我手上,你只能愿赌服输,老老实实嫁给我。”
夏南枝没说话。
溟西迟勾勾手指,下属将药拿了过来,依旧是三颗。
“你还有一次需要选择,希望你这次还能跟前两次一样好运。”
夏南枝垂眸看着那三颗药,她还没吃到有毒的,溟西迟也没吃到,所以这里面必定有一颗是有毒的。
可……
夏南枝总感觉这次的药有诈。
夏南枝,“这三颗不会都是有毒的吧?”
溟西迟挑眉,“你可以都试试。”
夏南枝又不傻,怎么可能都试试。
“或者,你陪我喝一杯,这药就不必吃了。”
溟西迟端过来一杯酒,递给夏南枝。
夏南枝看了眼溟西迟手里那杯红酒,转而又看向他的眸子,“这酒里下东西了吧?”
能跟毒药抵消的酒,能是什么好酒。
“哈。”
溟西迟笑了,“你就这么不信任我?我都想要娶你了,又怎么会害你呢。”
“你这种人,说的话都不可信。”
夏南枝看向那三颗药,不确定这三颗药有没有问题,但那杯酒一定有问题,夏南枝还是分得清的。
夏南枝拿起一颗药,吃得干脆。
因为她不吃,溟西迟也会逼着她吃,不如她自己干脆点。
溟西迟看着她的动作,唇缓缓勾起。
而那杯酒也被撤了下去。
夏南枝看向溟西迟,“够了吗?”
“你还是不答应做我妻子?”
“我答应,药也吃了,现在,让我离开。”
溟西迟那张脸依旧在笑,他笑得意味深长,看着像是在策划什么巨大的阴谋。
夏南枝心中不安,她抬步,溟西迟的人却拦住她。
夏南枝回头,“还不行?”
溟西迟上前,拽住她的胳膊,拉着她不由分说地往前走,“你痛快我自然也不墨迹,但是你的鬼主意太多了,就这样,还不足以让我放心。”
夏南枝想要甩开他的手,“放开。”
“我带你离开。”
被拽着走出地下赌场,一路进入电梯,电梯里只有溟西迟和她两个人。
夏南枝突然感觉电梯里有些热,她抬起头,看向溟西迟,眼前的人脸出现了一圈圈重影,脚也开始软。
她退后,扶住后面的墙。
是那颗药?
她吃中了毒药?
可不应该是这种感觉啊。
此刻夏南枝感觉全身一阵阵燥热。
她皱眉,“那颗药,是什么?”
“都说了,是让你听话的药,我想要娶你,可你不听话,我只能用点手段了。”
溟西迟抬步靠近夏南枝。
男人的逼近让夏南枝瞬间感觉到了危险。
两个月前她重伤,溟西迟不敢碰她,现在,她伤好了,他敢了。
“溟西迟,你敢!”
手腕被男人握住,摁在墙上,“现在是不是很难受,需不需要我帮你?”
夏南枝用力挣扎,“放开我!
你强迫我,还妄想我会帮你?”
“我不强迫你,说得好像你就会帮我似的,既然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