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做糖火烧,多放芝麻,给您的鸟也留两块。”他把盆往石桌上一放,面团在寒风里很快结了层薄皮,“得赶紧揉,不然发不起来。”
张奶奶拄着拐杖出来,手里拿着双棉手套,针脚密密的:“槐花,戴上手套,别冻着小手。”她走到花池边,看着三大爷的稻草被风吹得掀了角,“我那屋有块旧塑料布,给你盖上?”
“谢谢张奶奶!”三大爷眼睛一亮,“塑料布压在稻草上,风再大也吹不动。”
李爷爷推着轮椅过来,腿上盖着条新毛毯,是社区送的,上面印着“温暖过冬”四个字。“我刚听广播,说今晚会降温到零下十度,”他摸着毛毯,“傻柱,你那厨房的烟囱得通通畅,别倒烟。”
“早通好了,”傻柱揉着面团笑,“昨儿请人掏的,烟抽得比二大爷的鸟叫还顺。”
周阳扛着捆柴火进来,柴火上还沾着雪:“今个烧炕,张奶奶和李爷爷晚上睡热炕,比电褥子舒服。”他把柴火堆在厨房门口,“傻柱,多烧两锅水,灌几个热水袋,给老人们放被窝里。”
许大茂的直播间突然热闹起来,有人发:“零下十度还在院里忙活?太拼了!”他举着手机拍三大爷盖塑料布:“家人们看这智慧!老辈传下来的法子,塑料布+稻草,成本五块钱,比智能设备管用!”
三大爷听见了,故意把塑料布拽得更紧:“别拍我,拍傻柱揉面!他那糖火烧,零下十度吃着都烫嘴,才叫真本事。”
傻柱闻言,拿起块面团往嘴里塞:“尝尝这面,发得正好,甜丝丝的。”他突然喊,“槐花,帮我拿点芝麻来,在厨房第三个柜子里。”
槐花跑回厨房,很快捧着袋芝麻出来,路上被风吹得打了个趔趄,芝麻撒了一地。“哎呀!”她急得快哭了。
“没事没事,”傻柱赶紧蹲下来捡,“撒点芝麻,给咱院的地也添点香。明年开春,说不定能长出芝麻苗。”
二大爷逗她:“长出芝麻苗,就让三大爷当花养,到时候收了芝麻,再做糖火烧。”
众人都笑了,笑声把寒风都挡在了院外。
中午的糖火烧出锅时,香气飘出半条胡同。傻柱用许大茂的智能保温箱装了满满一箱,给胡同里的独居老人送去。“张奶奶,您尝尝这刚出锅的,”他给张奶奶递了块,“多放了糖,您爱吃甜的。”
张奶奶咬了口,糖汁顺着嘴角往下淌:“真香,比我年轻时在供销社买的强。那时候一年就盼着过年能吃块糖火烧,现在倒好,想吃就有。”
三大爷边吃边算账:“这糖火烧成本三块五,卖八块,傻柱你这利润够高的。不过给老人送的不算,得记在‘爱心账’上。”他掏出小本子,在上面画了个爱心,旁边写着“12块,送张奶奶、李爷爷”。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张奶奶吃火烧:“家人们看这幸福感!咱这四合院不仅暖,还甜!下单糖火烧的朋友,备注‘爱心’,我多送块芝麻糖。”
下午刮起了白毛风,院里的人都躲在活动中心烤火。傻柱在灶台边炖着白菜猪肉,锅里咕嘟咕嘟响,香味混着煤烟味,暖烘烘的;三大爷教年轻人编草绳,说是给葡萄藤做“过冬裤”;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打盹,偶尔叫一声,声音被风吹得变了调;许大茂在调试新到的智能摄像头,说是要给花池装个监控,夜里也能看温度;槐花趴在桌上,给画添了个大火炉,炉边堆着柴火,上面烤着糖火烧,旁边写着“风再大,家最暖”。
李爷爷突然说:“我想起个故事,年轻时候我跟你周爷爷在这院住,也是这么个大风天,煤没了,我俩就拆了旧木箱烧,烤着冻红薯吃,照样乐呵呵的。”
周阳添了块煤:“可不是嘛,那时候日子苦,但人抱团,再难也能熬过去。现在日子好了,更得抱团取暖。”
槐花抬头问:“周爷爷,那时候有雪球吗?”
“那时候哪有闲钱养狗,”周阳笑着说,“不过有只老猫,总蹭我们的火堆,跟现在的雪球似的。”
雪球像是听懂了,从李爷爷腿上跳下来,卧在炉边,尾巴卷成个圈,把自己裹成了个毛球。
傍晚,风小了点,许大茂突然喊:“快看监控!花池温度零下二度了!”他举着手机跑出去,三大爷和周阳赶紧跟过去。只见智能挡风板自动打开了,暖风机对着花池吹,温度计慢慢往上爬:“1℃、2℃……”
三大爷松了口气:“还是这机器管用,今晚能睡个踏实觉了。”
傻柱端着锅出来,白菜猪肉炖得烂烂的:“吃饭了!热乎菜配馒头,吃了浑身暖和!”他往张奶奶碗里多盛了块肉,“您多吃点,补补身子。”
夜里,活动中心的炕烧得热乎乎的,张奶奶和李爷爷睡在里屋,打着轻轻的呼噜;三大爷和二大爷挤在外屋的床,三大爷的账本还摊在枕边,二大爷的鸟笼挂在床头,画眉鸟睡得正香;许大茂的智能摄像头闪着红光,像只眼睛,守着院里的花;傻柱在厨房收拾完,把雪球抱到自己床上,一人一狗睡得沉沉的;槐花趴在科普角的小床上,梦里都是糖火烧的香味。
第二天一早,风停了,太阳出来了,给四合院镀上了层金
